弗蘭克想要罵一句，但是就聽到“嘭”的一聲，他頭往後一仰，整個人就倒飛起來，然後腦袋著地，發出沉悶的聲音。

“噢，狗屎！”

四周的人馬上分散開來。將甄凡和佐伊圍住。

“夥計們，我不喜歡打架！”甄凡舉起手，一隻手裡還拿著棒球棍，“但是……你們別逼我。”

弗蘭克掙扎著爬起來，他的頭上已經開始流血了。

“夥計，你說得對，我不應該和你打架的，如果我知道你很能打的話！”弗蘭克臉上的血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更加的猙獰。

“但是我會用槍轟掉你的腦袋！”他從後腰摸出了一把手槍，一把左輪手槍，斜斜的指著甄凡，“跪下來，蠢貨，還有什麼遺言嗎？”

“甄！”佐伊的醉意好像被嚇醒了，她渾身顫抖了一下。

“別擔心！”

甄凡拍了拍佐伊的手，然後面對弗蘭克微笑。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你想快點死嗎？跪下，蠢驢！”弗蘭克聲色俱厲的揮舞著手槍。

甄凡手裡忽然結了一個手印，嘴角依然帶著微笑，然後將兩隻手舉起來，忽然空氣有些波動起來，讓人有些發冷。

“咯咯！”

弗蘭克的喉頭忽然有些發緊，手指僵硬動也不能動了。

“夥計，你怎麼啦？趕緊將這小子的腦袋轟掉！”他的一名朋友看著弗蘭克的後背，發覺他有點奇怪，忍不住上前去拉他。

弗蘭克在他的拉扯下慢慢的轉過身，他的眼珠子凸出出來，手中的槍慢慢抬起來對著他的那個朋友。

“弗蘭克，該死的，別拿槍對著我，你怎麼啦？”

“砰！”

槍響了，他的朋友腦袋上突然就冒出一股血注，一頭就栽倒在地。

“TMD，弗蘭克，你瘋了！”其他的幾個人都衝了過來，試圖奪走弗蘭克手中的槍，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弗蘭克就變成了這樣。

弗蘭克瞪著赤紅的眼珠子，手中的槍指著這些人，連續的開火，佐伊只覺得耳邊響起了爆豆一般的爆炸聲，然後一個一個的人被擊中，倒在血泊中，饒是她膽子大，也嚇得忍不住尖叫起來，什麼醉意都沒有了。

甄凡將她的頭緊緊的攬在懷裡，兩個人離這個是非地遠遠的。

槍聲也驚動了街道上的一些人，許多人都四散的逃開了。“砰！”的一聲，弗蘭克擊倒了最後的一個人，忽然間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跪倒在地，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發出淒厲的嚎叫聲。

“他瘋了！”

佐伊在甄凡的懷裡吶吶的說了一句。

“對，他瘋了！”甄凡摸了摸佐伊的頭，這時候聽到了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很快現場被警察們包圍了。

“放下武器！”警察們衝出來，拔出槍對準了已經崩潰了的弗蘭克！

“不，不是我！”弗蘭克絕望的大叫，忽然就舉起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不是我，我沒有殺人，不是我殺的……”

“砰！”

槍響了，一股血注從他的後腦飛濺了出來，然後他凸著眼睛，跪著挺立的上身就像是一根木樁一樣，向前仆倒。

“先生，女士，恐怕你們得和我們一起去下警局，做個筆錄！”一群警察收拾現場，一名警察負責對甄凡和佐伊做筆錄。

“沒問題！”

甄凡點了點頭，手中忽然又結了一個手印，本來有些冰冷窒息的空氣忽然間就好像流通一樣。

筆錄做得很快，甄凡降了一下經過，再加上幾名目擊證人的證詞，甄凡和佐伊從這件事中已經完全脫出了關係。

兩個人從警局出來，天色已經很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