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紹那裡並不是唯一的,平時見了他,都是那種點頭哈腰狀的,我當然也不例外。所以,看到我今天這個樣子,田豐稍微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厲聲說道:“趙如,你費了這麼大的勁把我弄來,到底想做什麼?”想做什麼?我微微一笑:“田大人,您現在還能做些什麼?”“你……”田豐被我給噎了回去。
這兩天裡,我早想好了怎麼對付田豐。這個人品性太剛,才學好,也傲氣的利害,那種士族骨子裡的看不起任何人,在他身上可是表現的很突出。我可不是袁紹,會買他們這種士族的臭架子,所以,我會狠狠地剎剎他的傲氣。看著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的田豐,我繼續以好整以暇的態度微笑著說:“田大人才高八斗,才學世間罕有,趙如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人,如何敢對您做些什麼?我既然是個商人,沒有利益的事情,我自然不做。您田大人在我眼裡,也不過是我的利益罷了。” 聽我這麼一說,田豐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就多難看。
他哼哼了半天,終於說出話來了:“你,趙如,你到底想幹什麼,給田某一個痛快,可好?”我也收起了笑容:“痛快?田大人,您在給袁大人出的主意裡,可沒有讓別人痛快地意思,我為什麼要給您一個痛快?”田豐奇怪地看著我:“我的主意與你何干?”我冷笑:“大人精於謀略,端坐高位,自然看不上我這等營生之人,對做生意這樣的事情更是不屑一顧的。我聽說大人您給袁大人出的主意,讓鐵騎重兵襲擊黃河南岸的城鎮、村落,讓那裡的民眾不得消停,以牽制許都政權,無法應對,來達到消耗其兵力,經濟的目的,可有此事?”田豐冷笑點頭:“不錯,如果主公用我之言,哪有……”我打斷他的遐想:“不錯,您得主意的確好,曹公就曾長嘆,袁本初若用田豐之計,吾憂心也;郭奉孝也說過,不用田豐之計,袁本初取敗之道也。”田豐冷哼一聲,昂首望天不語。
田豐的主意真的很好,也很毒,不過,我卻偏偏要在他自以為得意的計策上反駁他,打擊他的自信,所以,我也是冷哼一聲:“您出的主意多好,不停用騎兵騷擾曹公邊境,實行擾民政策。趙如不才,卻看不出此計好在哪裡?我只知道,袁大人若用了此計,黃河南岸的百姓將會民不聊生,那我們生意人又從何處賺錢?這種行為與那些塞外匈奴侵擾我邊民何其相似?而那些民眾沒有了痛快地生活,我們生意人自然也不痛快,您說,是不是呀?”田豐張大了嘴巴:“你……哼,這是戰爭,戰爭是雙方的事情,民眾……”我絲毫不放過他:“像我們這樣的小民就應該成為戰爭的犧牲品,對不對?在您心目中,我這樣的小民就是賤民,生死對當權著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對不對?大人,您要真是這樣想的,那就不要怪趙如無禮,恐怕大人在某些方面還不如我這個小民。”
望著田豐緊皺的眉頭,我問他:“田大人,小民今天就向您請教這成王之道,可好?”田豐望著我:“成王之道?”我點頭:“自古以來,三皇五帝,萬民敬仰。夏、商、周、春秋、戰國、秦一直到今天的大漢,大人以為他們這些朝代的開國君主為什麼可以取得成功?”田豐搖頭:“你一個商人,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成王之道,勝者成王,敗者為寇,自古便是,有什麼奇怪的!三皇五帝是我們的鼻祖,其他朝代的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