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的意思了:“這個閻柔真的如此厲害?當初聽報公孫瓚敗於他手,我還不信,你都如此推崇與他,可見不一般。好,我馬上派人與他取得聯絡,希望他如你所想,可以歸順於我。子云,既然如此,在沒有得到閻柔的答覆以前,我不准你去幷州。”我搖頭:“主公,這是兩回事。您一拿下黎陽,我馬上前往張燕處。我知道您為我擔心,不過,您也知道,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的安全您儘管放心好了。”
曹操眉頭一皺,就要發話,我趕緊茬開話題:“好了,這些事情說起挺快,實際上時間還早,計劃不如變化的,您就不要瞎操心了。對了,我剛才想說什麼?”曹操看著我,無可奈何地搖頭:“真是說不過你。你剛才說什麼?對了,你要我配合你捉弄一個人。一隻鳥什麼的。到底是誰呀?”
我格格一笑:“一隻小鳥。”望著曹操探索的目光,我問:“主公,四哥有沒有給你提起臥龍、鳳雛之說?”曹操搖頭。我一笑:“四哥的那位老師,德高望重的司馬德操先生經常對人說:臥龍、鳳雛得一而定天下。這可是兩個天才人物。抵得過半部論語的人喲。”曹操眼睛睜大了,又是那種飢渴的狀態:“有如此人物?在哪裡?”看著他的樣子,我就好笑:“主公還跟八年前一樣,一說起有大才出現,就是這幅……那個心大的樣子。”再無拘無束,我還是把到嘴的貪婪二字換成了心大。
曹操哈哈大笑:“我沒有變,你卻不是那調皮的樣子了,怎麼,不羞我了?”我嘿嘿笑了:“沒有那個膽子了。臥龍、鳳雛是兩個人的綽號。臥龍者:複姓諸葛,名亮,字孔明,他本是琅岈人士,漢司隸校尉諸葛豐後。他少年喪雙親,依附叔父諸葛玄,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主公當年討伐徐州陶謙時,玄帶其兄弟前往依附劉表。後玄死後,諸葛亮與其弟躬耕隴畝。諸葛亮在荊州,與潁川石廣元、四哥、汝南孟公威等俱遊學,司馬先生曾說,他們三人務於精熟,而諸葛亮獨觀其大略。諸葛亮自己也自比於管仲、樂毅。而司馬先生卻說,此二人還不足,道諸葛之智可比興周之姜子牙,助漢之張良。”
曹操聽得倒吸一口涼氣:“世間竟然還有如此人物?子云,我可得之?”我微微冷笑:“不能。”曹操瞠目以對:“為何?難道他已為劉表所用?”我恨恨地望著他:“主公,徐州之戰慘烈無比,就是主公當時沒有下令屠城,可當時的青州兵軍紀如此低劣,您二次征伐徐州之時,他們對百姓的殘殺也是很重的。諸葛亮一家從徐州逃去了荊州,他對徐州之戰可是記憶猶新,如何還肯為主公效力?這是一。這二,諸葛亮此人抱負極大,主公帳下人才濟濟,他絕對不來,因為他要的是唯一,從他自比中就可以看出。那管仲和樂毅可是說一不二的主,他們的國君對他們可是言聽計從,國家大事均委託與他們。主公,你能做到全權委託一人,為了他一人而摒棄所有之人否?”曹操沉默不語,想來對徐州之事,也有後悔之意。
我嘆聲氣,繼續說:“鳳雛者,姓龐名統,字士元,襄陽人士,是襄陽名士龐德公之侄兒,這龐德公也算四哥的老師之一。龐士元少時樸鈍,未有識人者知他之才,統弱冠往見司馬徽,司馬徽採桑於樹上,統坐在樹下,共語自晝至夜。由此,司馬徽甚異之,方知其才過人,因此稱統為荊州士林之冠冕。龐統為人卻是桀驁不馴,好遊戲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