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用自己的婚事去換金礦、鹽茶引子,任何對家裡有利的東西。只求不嫁皇室,奶奶,您答應青青。”
秦老夫人看看兒子離去的背影,半閉眼嘆息,道:“這樣的話不再說了。家裡沒有人要你這麼做。”她揮揮手,眾多媳婦悄退,另有婆子扶大小姐離開。
程氏把秦東萊父女爭吵的事,託人傳給顧家琪,沒別個意思,就是互通有無,傳達最近堡主情緒惡劣中的訊息。
三月倒奇怪:“大小姐,瞧起來人好又聰明,怎麼跟秦堡主鬧得這般僵?”
顧家琪斜斜地輕遞個眼波,三月恍然大悟狀,搖頭擺腦道:“一家子里人多,家財多,就生是非。”她嘆聲氣,“哪裡都一樣,我們村子裡為著家裡一頭耕牛,兄弟妯娌都能吵翻天呢,別說大小姐家裡這麼厚的家底了。”
主僕倆說著話,秦廣陵應唱喏走進來,臉色不太好。
三月忙請她坐定,又沏新茶上糕點,忙活停,善解人意地先出聲問道:“大小姐這是試過那二殿下心意了?”見她點頭,又問道,“他這回找了什麼藉口。”
秦廣陵一副沒臉說的模樣,但又實在想找人說叨說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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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回去,便透了口風。二皇子買回來的早點涼的,她可以體諒他功夫不夠好,但是,不能接受他做作的情深表現:為了讓青青吃到最新鮮的早點,他拂曉起,趕山路,從山頭滾到山腳,手腳俱扭傷。
“虧了三月你和我說實話,不然,我還真把他當成這世上最痴情的人。”秦廣陵握著三月的手,感激地說道。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那就是坨渣。
三月很是同情,道:“這是菩薩在保佑大小姐,定親前就把男人的真面目看清了,以後才不會吃虧。”
“我算是看透他了,”秦廣陵氣憤猶求解,“你都不知道,當初家裡只有我一個時,他堂堂皇子連入贅的話都天天掛在嘴邊,說等我到天荒地老。如今我有了兄弟,他日日催我快定親,遲了怕我爹把疼愛都分給弟弟,我就拿不到多的家產。”
“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他就是看上大小姐你家的錢了。”
秦廣陵心有慼慼焉,見她難過,三月安慰道:“其實,堡裡大多數人都很不錯呀。比如說,秦護衛就很好。”
“他已經成親了。”秦廣陵的擇親標準,絕不做人妾室,丈夫也不準納妾。
三月苦思,忽又喜道:“大小姐,可以讓堡主幫你選啊,堡主選的一定好。”
“我爹?還不如我二叔公上心。”秦廣陵不是很痛快,簡單道,“我爹不是個有情義的人,他納了十一房妾,就為生一個兒子,早把我娘忘記了。”
三月勸道:“大小姐真是沒吃過苦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外面人都說,堡主為救你回來,不惜舍掉半壁家業,若這樣還不算有情有義,外面那些寵妾虐妻苛待嫡子嫡女不分半點家產的男人都不知道算什麼了。”
秦廣陵忍不住辯道:“那是因為當時,他只有我一個女兒。”
三月有點生氣,道:“大小姐這麼說可不對,女兒都是賠錢貨,根本不值錢。堡主若真愁沒人繼承家業,他隨便挑個兒子過繼就成。哪裡要費這般心血栽培您。”
秦廣陵無力反駁,三月又道:“這話定是那什麼二皇子說與你聽的,他不是好人,大小姐你別和他混。”
“嗯,我直接告訴他,我就算做尼姑都不嫁他。”
“那他可要氣死了。”三月嘻嘻地笑,秦廣陵笑了下,說他的確很生氣,想到些什麼,收了笑,神情有些懨懨。
三月拉她手勸道:“別不高興,大小姐,要不我跟小姐說說,看有沒有法子,能幫幫您?”
“你家小姐好像不愛說話,看起來很難親近。”秦廣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