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最初朕得知到這一切時,也和你們是一樣的想法。”
愣神的不止許久久一個,所有從星羅城來的星冠族人都陷入了愣神。
許家偉一看就明白了他們在想什麼。
在不瞭解星冠家族的歷史之前。有這樣的推斷並不奇怪,畢竟如果不是局勢險峻家族時刻有覆滅之危,正常人應該不願意去碰這看上去就很危險的存在,活著不好麼?
“因為星冠宗的一切來源於它,或者說星冠武魂的特殊性都來源於它。”君老那極具辨識度的,非男非女的聲音響起,像是來自於遙遠之處的迴音。
與此同時,在一群星冠族人驚恐的目光中,他摘下了繡有星冠的黑色長袍,露出了隱藏於其下的身軀。
一具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身軀。
他有著像是要融入這片黑夜一般的底色,其上漂浮著點點的星光,與封印內星之彩一般的形象。
只是他還大致有個人形。
“不用詫異,這是神戰之後為了存活而必須付出的犧牲。”已經看不出面孔的頭顱之上飄出了這麼一句毫無情感波動的話。
“那您是?”一個可怕的猜測從許久久腦海中冒出,化作了沙啞的疑問從已經乾澀的喉嚨中爬了出來。
“沒錯,星冠許家有個神級的先祖。”人形的星光並未否認,很爽快的證實了許久久的猜測,“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先祖。”
許久久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皇兄,如今的許家家主,似乎想要確認這一條資訊的真假。
許家偉朝著星光謙卑的彎下了腰,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星光所言非虛。
“接下來你們需要知曉星冠真正的歷史,真正的使命,做好準備了嗎?”星光並未阻止一群后人的謙卑行禮,只是重新將目光看向了大殿中被束縛的星之彩。
然後他開始圍繞著以許久久為首的星冠族人轉起了圈,同樣與之輪轉的還有著許家偉。
他們手中皆浮現出了一塊造型古樸,但上面雕刻的圖案卻有著細微不同的令牌。
星光手中令牌上雕刻著皇冠、長劍、鱷魚、長弓……,許家偉手中令牌則是皇冠、長劍、菊花、錘子……
“這是來源於武魂殿兩個不同時期的令牌,這一塊是武魂殿早期還被稱為天使教會時的令牌,而那一塊是武魂殿滅亡前夕的令牌,它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名字——教皇令。”
許久久忽然想起了魂師界關於星冠宗的一個流言:據說星冠宗乃萬年前的七大武魂之一,曾經與昊天錘、藍電霸王龍等強大武魂共同主宰著還在是教會時代的武魂殿,在遙遠時光之前,帶領人類披荊斬棘,與魂獸們在尚處蠻荒大地上爭奪著生存空間,並庇護著人類渡過了最弱小最黑暗的年代,開創了魂師的修煉體系,使後人再也不必淪落成為魂獸的血食,直到被一個野心勃勃的家族篡奪了權利,趕出了教會……
當然,這是放屁。
雖然這個流言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動下一度甚囂塵上,甚至其中的部分說法還成了魂師學院教導學生們的歷史知識,但不妨礙許久久覺得這說法是放屁——因為與之衝突的流言太多了。
還有海神才是第一個魂師,第一個成神之人的說法呢。
至於流言被魂師學院當成歷史知識來教導學生……
在那個雕像倒塌前,包括日月帝國的魂師學院還都公認玉小剛是理論帶師,是萬年一見的名師呢——哪怕日月帝國自己就有一樣的魂師常識與理論,也得捏著鼻子預設一萬年前玉小剛漂洋過海了。
但如今看來,這個說法似乎並不是空穴來風。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星冠武魂來源於萬年前的武魂殿,也確實在一個特殊的時期離開了武魂殿。”許家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