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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候能夠有人看到這個畫面,那麼一定會被嚇到的。因為被拽這頭髮抬起頭的那個人,他的臉上除了青紫和腫脹之外,還縱橫交錯著一條條深可見骨的舊疤痕。
造成那些疤痕的傷口早就已經痊癒,但是從那些密密麻麻遍佈臉部的疤痕上,不難看出當初這個人是受了多麼嚴重的傷害。
而且這些疤痕雖然都是舊的,顏色卻是深淺不一,從這一點就可以窺視出,這些傷口應該不是一次性留下來的。
勞倫斯彎下身子盯著那個人毫無靈魂空洞一般的眼睛,尖著嗓子如同夜梟一樣拉著撕長的音調說道:“為什麼世界上要有這麼多的賤/人?為什麼這些賤/人總要與我作對?你還敢給那些人去通風報信,要不是你的警告讓那個小雜碎提前有了警惕心,我的計劃早就已經成功了。”
越說越氣,勞倫斯抓著那個人的頭,死命的往地上撞了過去,砰砰聲在空曠的暗示裡顯得是那麼的讓人心驚,可是早就已經紅了眼睛的勞倫斯卻像是聽不見一樣。
幾下過後,那個人便被磕的頭破血流,滿臉的鮮血映著那些新舊的疤痕,顯得格外的猙獰與刺目。
勞倫斯見狀一把將那個人丟在了地上,還尤不解恨的又在他的腹部重重的踹了一腳,然後說道:“是呀,我怎麼忘記了,你本來就是一匹白眼狼的。想當初我是那麼的器重你,將你從貧民窟中帶出來,親自教導你知識和學識,一手捧著你讓你成為學院年紀的級長,讓你成為整個倫敦人人羨慕眾人追逐的明星。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你居然拋棄了邁克與一個賤/人私奔了,你對得起我這些年用在你身上的心思嗎?”
越說聲音越尖利,勞倫斯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瘋狂的尖叫道:“我的小邁克,我可憐的孩子。因為你的拋棄而迷失在感官中無法自拔,可你居然在那個時候都不肯為他做精神疏導,還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自己失去了嚮導的力量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你知不知道,邁克是五級哨兵,當時能給他做強制精神疏導的只有你,而你卻放棄了,我的邁克,我最終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在神遊症的折磨下慢慢的死去,他走了,他永遠的離開我了。”
勞倫斯一邊說一邊用力的錘擊著自己的腦袋,似乎這樣做才能讓自己疼痛的大腦好受一些。
看著蹲在那裡的勞倫斯痛苦不已的表情,躺在地上的疤臉男人終於有了表情,他緊緊的盯著那個毒打自己的老人,嘴角慢慢的往上翹起,扯出了一個讓人心驚的笑容。
勞倫斯看見那個人居然還敢笑,忍不住站起身子抬起腳踩在了疤臉男人的手上,骨頭碎裂的聲音立馬就在暗室裡面響起。
連續的毒/打之後,勞倫斯已經是體力耗盡氣喘吁吁了。累及了的他依靠著牆壁不停的喘著粗氣,但惡毒的眼神卻一直都盯著那個在地上呻/吟的身影。
緩了一會之後勞倫斯充滿惡意的對著那個疤臉的男人說道:“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就死去的,我的痛苦,邁克所承受的那些痛苦,我都要在你的身上千百倍的找回來,你這個魔鬼就等著下地獄去吧。”
一番發/洩之後,勞倫斯的情緒已經可以被控制了。他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衣服,又理了理頭髮,隨後又快速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只不過幾個動作之後,那個瘋子一樣的老人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位在世人眼中和藹慈祥,值得尊敬的勞倫斯老校長。
側過身又對著趴在地上的那個人狠狠的啐了一口,覺得解了一些氣的勞倫斯踩著錚亮的牛皮鞋,意氣風發的離開了暗室。
但他沒有發現,就在他的身後,那個剛剛被他毒/打了一通的男人,此時正費力的抬起頭,原本死寂的眼神中燃燒著刻骨的仇恨,以一種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