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至少有你們一半關係吧!花鳩心累,扶額,“花鳩有一好友,李氏,經營一間小店,名香夢閣,岳母可有耳聞?”“略知一二。”“那麼您也該知道花鳩所求何事…”白家主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這才說,“只此一事。”“別無所求。”“岳母答應你。”花鳩起身行禮,“謝謝您。”白家主瞅了一眼天色,“天色不早了,兒婿是留是走”“花鳩就此告辭。”“嗯。”
花鳩帶著睡的很沉的景棲藍往郡主府趕中,大刺刺的抱著景棲藍招搖過府,直奔臥房,景棲藍的面具早就被卸下,束的一絲不苟的藍髮硬是被花鳩拽出來一縷纏繞指尖,就算這樣他也還是沒醒,看的花鳩心塞,“沒想到你拜訪岳母還能帶一個回來?也不怕白家翻臉?”花鳩頭都沒回,似乎專注的看著眼前的藍髮,“看著好看便帶回來了,你吃醋?大可不…”被炎梔打斷,“誰吃醋了!”“哦?不是吃醋的話可是來行房的?可惜今晚有人了。”“你!你不要臉!”炎梔就像來時一樣急匆匆的跺腳走了,盯了一會景棲藍,用力一拽指尖的藍髮,“還裝?”景棲藍努力的掙扎起來,掏出隨身的匕首雙手握住刀尖把刀柄遞給花鳩,“奴惟願一死以謝罪。”氣的花鳩一拔匕首就刺向景棲藍,刀尖沒入兩鎖骨之間停住,轉而拔出向下劃爛了衣服,“現在就死了多可惜,怎麼都得先品嚐一番再處理啊。”說著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猥瑣的樣子,“嗯。”景棲藍的臉可疑的羞紅了,還很配合的脫了身上的衣服,全身□□的跪在花鳩面前,臉上的紅更是向下延伸,全程花鳩就舉著匕首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整個傻眼,乾巴巴的笑著說,“哦對了,哈哈~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中的毒只要跟我行房就會傳染哦~嘿嘿~”“哦”景棲藍淡淡的回答更是讓花鳩鬱悶,“別不信哦,是真的~只要…”“求之不得。”景棲藍竟然笑了,雖然只是嘴角雙翹的一個微小弧度,卻讓整張臉都柔和了下來,再沒有平時的冷峻,花鳩這下是真的看傻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轉身使勁丟出匕首直接射進窗框木頭裡,“將軍的洗腦大法真是厲害。”雖然有詞語聽不懂,但是連起來還是大概知道什麼意思,景棲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閉口不言,當然轉過身的花鳩並沒有看見,無力的花鳩蔫蔫的脫衣服準備睡覺,“睡覺睡覺。”剛躺上床,景棲藍就壓了上來,把花鳩壓在底下,花鳩反射性雙手抵住景棲藍,剛好是胸,順手捏了捏,真硬,“你幹嘛?”“啊…行…”還是不好意思說全的景棲藍頭轉向一邊,發出蚊子叫一般的聲音,明白了什麼的花鳩手撫上眼睛,無力的把景棲藍推下去,直推到床最裡面,還好心的拉上被子,中間空一個凹槽,“真的會傳染的知道嗎?睡覺啊,乖。”說完轉過身背對著景棲藍,看著漆黑的屋子,“我知道啊…”背後卻傳來這樣一句,花鳩只能嘆一口氣,閉上眼睛。
說害怕嗎?任誰對死亡都是懼怕的,說怨恨嗎?自然是恨花吟魅的,沒有他自己應該也不會死那麼早吧,但李夢鸞早就應該死了,作為軒轅花鳩重新在這個時代活了一遍,就算只是這麼幾年,也夠了,重新體驗了一把年輕啊,內心大概還是感激多一些吧。
☆、第三十四章
看著窗戶漸漸被陽光照亮,直至透過窗透進屋內,花鳩終是嘆一口氣坐起,一夜未眠,跟著花鳩,背後的景棲藍也坐了起來,穿起衣服來,看著也是沒有睡過的樣子,花鳩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放棄的嘆氣轉身,拉開門便看見似乎瘦了的綠意笑嘻嘻的站在門口,花鳩向綠意點點頭,侍女魚貫而入,不慌不忙的打理起來,綠意深深的看了最裡面的景棲藍一眼,而景棲藍只是盯著地板,沒有給綠意一個眼神,綠意撇撇嘴,很不服氣的樣子,四層郡主服,自從女帝賜下以來還是第一次穿,高髻參天,步搖連環,花繡立領,最外面的硬質套衫剛到腳踝,內裡紗衣不多不少正好墜地,隨著花鳩的步伐一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