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白煉咳嗽兩聲,解釋道:“夫人就是……總之就是拜堂成親。然後……”
他一下想起她身上的那本“秘籍”,順勢解釋道:“然後就可以修煉你的那本秘籍了。”
邵千落皺著眉,想了一陣,難怪謝一塵不肯和她練那本秘籍,原來還要什麼拜堂成親的嗎?可紅璽說那話,難道是說謝一塵打算和她拜堂成親,然後一起修煉秘籍?
她看了看簫白煉,問:“你和姬小晴拜堂成親了?”那晚他們不是已經練過了嗎?
簫白煉抬手捂著前額,“那是意外。意外!”
邵千落不明白了,簫白煉的意思是他和姬小晴並沒拜堂成親?可是他們不也練了那功夫了嗎?腦子裡越來越糊塗,簡直一堆漿糊。乾脆說道:“可我不想和你練那功夫。”
簫白煉愣了下,“那你想和誰練?”
邵千落道:“謝一塵。”
簫白煉忿忿的,“你忘記他剛才打傷你了?而且……而且你我是有婚約的。是父母之命!”他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的話就是父命。
邵千落無辜地看著他,“可你功夫沒他好。再說我娘過世的時候說過,以後大小事務都得由我自己做主了。所以我可以不聽她的!”
簫白煉伸手握住她的兩邊胳膊,很鄭重地說:“我定會比謝一塵那廝對你更好的!”
邵千落很執著,“可你還是打不過他。”
簫白煉:“那你命人將七煞魔功的殘卷給我,我練好魔功,看他還是不是我對手。”
邵千落:“可我現在還不想回宮,得先找人練功。”否則指不定就出不來了……
簫白煉發現這是一個永遠也糾纏不出結果的話題,話鋒一轉,“他剛才打傷你了,還疼嗎?”就不信用溫情還感動不了她了。他可是情場老手,有的是哄女人的伎倆。
邵千落摸摸左肩,點點頭。
簫白煉從懷裡摸出一瓶藥,“要不……我替你看看傷勢?”
邵千落幽幽地說:“可我心比肩膀疼。能治嗎?”
簫白煉愣了下,她是在告訴他,她已經很喜歡謝一塵了嗎?作孽啊!為什麼事情會是這樣?
兩人正討論關於“練功”的話題,忽然旁邊林子裡躍出一個黑衣人的身影,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簫白煉下意識地擋在邵千落身前,衝著來人問道:“什麼人?”
那人根本不答他的話,起手便向二人攻來,簫白煉見來人功力不淺,一下也想不起江湖上竟有這樣的人,立即與來人交上了手。
邵千落站在一邊,越看越糾結,不覺喃喃說道:“天殘訣?你是天闌宮的人?”
那人仍是不答話,邵千落越發覺得不對勁,簫白煉的功力不低,居然處處受制,顯然根本不是那人對手。
邵千落幡然醒悟,“叛宮者?”
說著就手起一掌,躍了過去。雖然有簫白煉在旁幫手,但居然集二人之力都無濟於事。邵千落不得不再次動用體內尚未融和的真氣,使出落英掌法與之過招。
忽然那人手起一招,震開身邊的簫白煉,簫白煉竟不受控般撞到身後的樹上,發出一聲悶哼,嘴裡吐出一口血。
“催心掌?你究竟是什麼人?”簫白煉捂著胸口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腳無力,腑內血氣翻騰。他記得師傅就是死在催心掌下,這本就是一門西域魔宗的邪功,聽說會這掌法的門派早已在十多年前被人滅門。難道眼前這人便是當日暗算師傅的人?
邵千落強制牽引體內真氣,仍是隻能與這人打個平手,深知如此消耗下去,她隨時都會暈厥,只能孤注一擲。正想引動身體內所有的真氣,忽然聽見面前的人低哼一聲,“你還太嫩!恐怕控制不了你祖祖輩輩積累下來的這份功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