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字畫,縱150厘米,橫60厘米,極品。
宋徽宗花鳥畫,縱90厘米,橫60厘米,上品。
董其昌山水字畫,縱60厘米,橫120厘米,上品。
黃公望山水圖,縱102厘米,橫44厘米,上品。
我看著長風把最後一件東西,擺回原處。小心翼翼地問他,大概能值多少錢啊?
長風說:“還不是很確定,怎麼也能上億吧。”
哇,上億啊,能幹好多事呢,哈哈。我又恢復了嘻笑的模樣:“你怎麼都放回去了,拿出幾件來,咱們去拍賣。這樣就不用從公司裡擠錢了。”
長風說:“不是拿出幾件,是全都要拿出來。不過不急,慢慢來。我們首先得把這道牆做上機關,不然不夠安全啊。”
可不是,如果當初不知道這裡有寶藏也就算了,既然知道有,那就多了一份掛念。父親做的這個藏寶牆雖然看上去還挺保險,但對於我們來說開啟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所以一定得用現代的技術才更保險,看來寶藏的確是一個累人的東西。
我趕忙把準備放進去的龍鱗甲遞給他,正好最上一層有兩個格子,長風把所有的字畫挪到一起,空下來的格子剛好放龍鱗背心和龍鱗甲。關上鐵門,我忙攔住他,指著書桌上的那個怪畫,長風說:“我研究研究。”然後把書櫃又推了回去,再把另一扇書櫃推上了。
夾好了固定的夾子。現在從外面看不出什麼了。長風說:“休息吧,已經快十二點了。”我點點頭,把長風的眼鏡架在自己的鼻樑上,拿起秦王劍和我那件龍鱗背心,同長風走出了父親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我先把長風拍的照片傳到電腦上,很簡單,只需要把嵌在鏡腿裡的晶片推出來,連到電腦上就好了。再配上我記錄的文字,圖文並茂,很是清楚。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想著父親在信中的話。
祖父、父親和母親一生勤儉,平淡而無爭地生活。祖父和父親行醫,從不收診費,藥費也是成本價,遇到連藥費都花不起的人,便是連錢也不收了。家裡的經濟來源也就是他們種的藥材。父親唯一花錢多的地方,就是建起這座樓房,當時家裡人雖然不多,但逢年過節,客人卻不少,我一直以為是因為客人多,這邊又偏僻,所以父親才蓋起了這座小樓,現在想來,也是為了更好地儲存這些財寶。
從我記事起,家裡就和平常人家一樣的生活。雖然父親四十多歲才生的我,但並不溺愛,除了嚴厲地教導我,還特別地灌輸我助人為樂的思想。我和長風是在村子裡的小學和中學學習的,並沒有受到特殊的教育,也沒有特別的優待。
而他一直教育我們要有一顆悲憫之心,對於需要幫助的人要給予幫助而不是漠視和嘲笑。所以我們在成功地創業之後,很自然地開始了做起了公益的事。而我們卻不知道,生活簡樸的父親卻擁有一座金山,在這樣物慾橫流的社會里,這座金山他並不想要給自己享受,也不想讓我們享受,他根本沒覺得這是自己的東西,而是認為這是公共的財富,是要去幫助大家的。
父親以他精湛的醫術和崇高的醫德濟世救人,更有著無私的精神來影響和感染著我們,我為自己有這樣一位偉大的父親而驕傲,更有了一份責任感和使命感。想著想著,不禁眼眶溼潤了。
關上電腦,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於是把秦王劍拿在手中把玩,秦王劍是父親在我二十歲生日那天交到我手中的,並給我講了這把劍的故事。
秦王劍,傳說曾經是秦王贏政所有。當時的嬴政已經已經攻下趙國,馬上就要入侵燕國,於是荊軻借獻樊於期人頭和燕國督亢一帶的地圖之際,準備刺殺嬴政,正當圖窮匕現之時,荊軻拿起匕首向嬴政刺去,嬴政雖然躲過,但是想要拔劍,但因劍身太長,劍鞘又緊,一時沒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