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的探子不一會也進來稟報,聽從葉不明的安排後,從雲水觀海邊到城內,發現半生面孔三人,這三人經過調查,說是在附近的有人島居住,同時也來過城內賣過幾次魚。 而且其中有一個人,則是在城中還走了下親戚,本來這樣的人,每日在濱州城內不為罕見,可是現在情況非常,所有人的蹤跡都要一一嚴格探查,所以這些人的行蹤也就入了平常日子本不應該被顧及的視線裡。 “屬下跟著查探了,沒察覺有什麼特殊的,而且據那賣魚的兩個漢子說自己是附近營城的,因為在濱州繁華,海貨能賣的上更高的價格,這才在抓到了稀罕貨後便來到濱州售賣。 而且據在他們手中購買海貨的百姓說,之前就見過這幾個人幾次,口音什麼的也對的上。 至於那被走親的那家,則是咱們營裡常買果酒的李家,他家也的確有個丟了多年的姑奶奶,聽說這個人就是姑奶奶的孩子回來探親了,之前也來過一次。” 探子的探查做的較為詳細,聽上去也沒什麼紕漏,指揮使和副官都點點頭,又問了問其他的資訊,沒什麼別的,便抬手讓探子下去。 在對方馬上要退出大帳時候,葉不明喊住了,:“丟了?怎麼丟的。” 探子回答:“多年前在海邊玩耍時候,遇到了零散的倭賊,幾個小姐妹都被擄走了,有後來漂在海上沒氣了回來的,也有像李家姑奶奶一樣再也不見的。 聽說是落水後被營城的漁民給救了,飄到別的州屬地,落水後失去了記憶,這剛想起來,便讓孩子回來探親,這事不難打聽,買果酒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李大哥喜極而泣好多回,畢竟找了好多年。” 吳副官則是點點頭附和道,:“這事我也知道,李大哥祖祖輩輩都是在濱洲城賣果酒的,他家這個事,半城的人都知道,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咱們營裡喝他們家的酒都幾十年了,從來沒出過什麼岔子。” 葉不明卻不鬆口,想了想,叮囑道:“多加點人手盯住這家,不分白天黑夜,稍有異動,即刻來報!” 探子渾身一震,領命下去了。 吳副官則是大大的不解:“我都說了,這家人沒問題,是咱們濱州城裡土生土長的,最是清楚不過,和我又打了多年交道,你連我都不信嗎?” 說著說著,吳副官有點生氣,葉不明則是解釋道:“那三人中,有兩人,基本上每次進城都是漁民打扮,可是另外一個,則是有幾次行商模樣,雖然說魚販也是行商的一種,可是他們選擇的登陸地點卻不固定,” “每次的潮水不一樣,水位自然也不一樣,這外地小漁船,自然是可以選擇深水位停泊,雖然說雲水觀附近漁船少,比不上其他的大碼頭,可也不能說沒有漁船停靠。”吳副官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他骨子裡還是有點不信任這個少年。 “你說的沒錯,城內旁邊州府過來賣漁獲的不在少數,可是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聽過有能活著從倭賊手下囫圇個回來的,更何況是妙齡少女。”葉不明淡淡說道。 這殘忍的事實,讓吳副官一下子沒了脾氣,是啊,自從前朝後期敗落之後,倭賊便時常零星犯界。 雖然沒有像前朝記載那樣屠城,可是濱州城內及其附屬郊區百姓也是不勝其擾。像李家小姐這樣,年輕女性被擄走的也不在少數。 倭賊的手段也是極其殘忍,男性不管老少,全部殺掉,女性只要是在生育年齡的全部擄走,有那剛烈的女人誓死不從反抗的,則是被殘忍的殺害,直接扔在大海里,沒多久就被泡的面目全非的隨著海水潮汐拍到岸邊,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悲憤恐懼。 李家小姐這樣的,被周邊州府漁民救了的,完好無損現在還能回來探親的,他們這也是頭一次聽說。 雖然不能排除有這種萬中挑一幸運的可能性,可是在這多事之秋,任何有點反常的事情都要緊盯住,這濱州容不得半點閃失。 吳副官再沒有說話,譚指揮使也點點頭,小葉說的沒錯,這時候,除了大帳中過命的兄弟,其他所有人都是不能信的,多加小心總是沒錯的。 結果,沒多久,便驗證了葉不明的正確性。 不到一月,一日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