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怎麼樣?”
墨染欲迎還拒地掙扎了兩下,凝眉道:“王爺,你說我之前是有武功的,可是我卻一點也沒有印象。雖然跳舞時感到身子很輕,可是一點武功招數也不會。如若我還有武功該多好,那樣,就不會給王爺惹麻煩了!”
夜無煙伸掌拍了拍墨染的肩頭,溫言道:“別怕,有本王在,就算你沒有武功,本王也會保護你的,不會令任何人欺負你。來人……”他忽而一揚軒眉,眸光從瑟瑟身上飄過,冷聲命令道:“將非禮王妃的人押下去。”
隨夜無煙一起進來的金總管一愣,沉聲道:“王爺,他可是太子的人。”
“不管是誰的人,只要傷害了本王的王妃,本王都不會饒他。”夜無煙狠狠地下著命令,同時眸光溫柔地凝視著墨染。
“是!屬下遵命!”金總管躬身說道。
幾個侍衛一擁而上,拘禁著瑟瑟就要離去。
瑟瑟淡淡瞥了一眼夜無煙,為了那個假冒的她,他竟連太子也要得罪?還是,他已經看穿了陰謀,是以將計就計?記憶中,只有她是他的側妃之時,他在她面前自稱本王。後來,他都是在她面前稱“我”。方才他對墨染說的那句話,語氣雖溫柔,瑟瑟聽著卻極是彆扭。
一番折騰,澈兒早醒了,他坐在床榻上,託著腮,看著這些大人們說話。此時,見他們要將瑟瑟拘走,小傢伙打了一個哈欠,問道:“你們要將她關到哪裡去?”
夜無煙眸光一凝,視線從澈兒臉上掠過,轉首對金總管道:“先押到柴房去。”
“好吧!”澈兒從床榻上起身,利索地穿好鞋子,走到夜無煙面前,道:“柴房在哪裡?我也去那裡住!”
瑟瑟望著澈兒,會心地笑了笑。
夜無煙眉頭一凝,微笑道:“柴房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還是在這裡住著比較舒服。”
澈兒歪著頭,回望了一眼瑟瑟,小臉上浮起為難的情緒。他不想和孃親分開,但是,又不想夜無煙和墨染住在一起。
“既然不是什麼好地方,幹嘛把我的侍衛關到柴房,她可沒做什麼錯事!”澈兒抬眼望著夜無煙,問道。
夜無煙想起方才澈兒說他和墨染打架,這小孩子自然是什麼也不懂得的。當下,淡淡笑道:“不行,你若喜歡跟著你的侍衛,不如一起住到柴房去。來人,往柴房搬一張軟榻過去。”
侍衛張有適時地從門外出現,躬身走到澈兒面前,溫言道:“小公子,柴房又髒又潮,還是在這裡住著吧。屬下會保護小公子的。”
澈兒冷冷瞧了一眼張有,他還真當他是小孩子,就算他會保護他,難道還能比的上他的孃親?
“不了,我願意住柴房。”澈兒思索良久,還是選擇了和瑟瑟一起到柴房去,他可不想孃親一個人受苦。
墨染似乎未曾料到澈兒也會去柴房,輕聲說道:“王爺,這個小公子並沒有得罪我,怎麼能讓他住柴房。我很喜歡他,可以留下來嗎?”
“你都聽見了,是他自己要去的,我也沒辦法。”夜無煙勾唇淡淡笑道。
夜無煙府內的柴房倒是沒有乾柴,堆積著一些廢棄的桌椅。只是這地方終究是很少有人來,地面上積著厚厚的灰塵,屋內充斥著潮溼的黴味。夜無煙果然派人送來了一張軟榻,擺在了牆邊。幾個侍衛將瑟瑟和澈兒送到了柴房,便關上房門,一陣窸窣聲,顯然是落了鎖。屋內黑壓壓的,只有頭頂上一方小窗,透進來一抹朦朧的月色。
“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這裡?”澈兒小聲問道。
瑟瑟撫著澈兒的頭頂,笑道:“澈兒,這王府裡是很危險的,無論如何,你要乖乖地隨著孃親。別人給的東西也不要隨意吃,知道了麼?”
澈兒點了點頭,爬到了軟榻上,繼續方才被打斷的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