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挑起簾子,看一看艙內的人了。
簾子被一雙修長的手緩緩開啟,一個長身玉立的月白色身影從艙內卓然走出,他的手中執著一管碧玉洞蕭。他緩緩地在船頭凝立,夕陽餘輝籠著他純白的衣衫,使他看上去仿若站在雲端的天神,優雅出塵。
他那身白衣,依稀看出,並非純白的,而是用淡雅的墨線繡著一首詩。
翩若驚鴻,宛若游龍……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龍飛鳳舞的字跡,帶著一絲疏狂和雅緻,分明正是初見時的那件白衫。
一切,都如同初見時的模樣。
“在下明春水,很高興和姑娘琴簫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