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言也覺得不可能,但是剛剛她給他的感覺就是她以前吃過這個,而是還非常熟悉。
可能,是他看錯了吧。
葉景言搖搖頭,“不知道,剛剛那一瞬間有這種感覺。”
顧成蹊唇角一勾,眯著眼睛仰頭望天,被綠樹遮蓋下,看不多麼的真,現在是初秋,算不得多麼涼快,但也不熱了。
她心裡面那點躁動也被壓了下去,只要她閉口不談自己是怎麼來的,任憑猜測也拿她沒辦法。
“蹊蹊,你小時候經常住在顧府裡?”
顧成蹊收回視線,看向他,搖頭,“不是,打從我告訴老爹老孃我有師父了之後,隔三差五便被師父帶回景華山習文習武。之後師父和我達成共識不在景華山教我練武,我為方便做其他的事,藉口出門。我小時候被外界傳言痴迷醫術呆在家裡不出門,又是另一個醫痴什麼的,實際上那個時候我已經溜出來了。”
葉景言可以想象她還是一個小孩的時候,為了建立夜閣,壯大夜閣吃了多少苦,她是冷靜的,也是理智的,但同時她也是不顧自己的。
他忽然想起來當年他在茅草屋時見她,那時候她的眼神就不是一個小孩的眼神,成熟、靈動,或許還有些微的稚氣,但她已經能把所有事都做得非常好。
她也不像小孩子那樣的心智,她對人心把握得非常好。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也知道該怎麼去做。
難道說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明白這世間的黑暗,並且為之默默做出準備,只待長大後,能在這一方天地做一方霸主,護自己想護的人周全?
當年茅草屋裡,本來應該越來越模糊的記憶,到現在他卻反而越記得清楚。
是因為那是她第一次對自己好嗎?
雖然當時她並不把他放在眼裡,他看得出來,她救他,只不過是對他臉上恐怖傷疤感興趣,但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她的強硬態度。
或許是她強硬的時候,嘴角上翹的弧度特別好看,總之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了她。
葉景言越來越明白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後,就不斷的回憶遇見顧成蹊的點點滴滴,並反思自己為什麼喜歡她,究竟在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她。
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原來他也並不是無緣無故的喜歡上她。
顧成蹊看著他出神的樣子,手突然有點癢,看習慣這貨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突然面對這一張平凡無奇的臉還真不習慣,好想給他把人皮面具給撕了。
她突然有點後悔,依照她平時習慣作風,帶個男寵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幹嘛一定得息事寧人給他戴上人皮面具?
她做事需要遷就別人來做到讓人信服嗎?
想到這兒,她的手摸上他的臉,手底下的觸感有點糙。
顧成蹊更有點後悔,這人皮面具雖然是她做成的,一直戴下去,戴個兩三年也不會傷面板,但是觸感好差,完全沒有她家小言言原來的面板好。
232 激起全員士兵好奇心
葉景言眨了眨眼睛,不解得看著她一臉肉疼的表情。
“蹊蹊,怎麼了?”
“好想把你臉上這層皮給扒了,接著……再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扒了。”顧成蹊意味深長看他,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就像一隻大灰狼在看著爪子下面還活著的食物。
葉景言被她**裸的眼神看得臉上有些發熱,當然臉上是看不出來的,他的耳根紅了。
顧成蹊仰天長笑。
傅無戰聽到她的笑聲,抬頭看向她。看到她面前紅著耳根有些侷促的‘車伕’,搖了搖頭。
行軍打仗還招蜂引蝶的什麼德行?
他忽然想到此刻還在盛安的傅雲崢。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