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絕對比你好。”傅雲崢吊兒郎當將手臂搭在傅無戰肩上,叉腰斜站著,用輕快的語氣道:“成蹊,救人。”
傅君輕張開嘴,正要再嘲諷兩句,突然什麼東西飛進他嘴裡,卡住一瞬間又滑了進去,雖然很快,但是他還是被卡得不斷咳嗽,臉都憋紅了。
接著他感受到身上劇烈疼痛,頓時疼得臉色煞白,跪倒在地上,滿地打滾。
顧成蹊挑眉,悠哉道:“小還丹,功效過猛,疼是疼了點,放心,一個時辰後就沒事了。”
“顧……成……蹊……你,你以為……我會……啊……”
顧成蹊不屑輕笑,“你省省吧,想自殺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力氣。”
“你……你……你……”
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丹藥過猛疼的,傅君輕一直重複一個‘你’字。
“嘖,老子是不是忘了個人?”顧成蹊皺眉,望向藻井沉思。
“你……你……你……”
“你,打暈他。”顧成蹊隨手指了個人。
被指中的錢將軍暗叫倒黴,認命的走過去,一記手刀敲在傅君輕後頸上,他便暈了過去。
“忘了誰呢?”顧成蹊皺了皺眉,本最應該站在這裡的人,除了宿千羽還有誰?
葉景言知道她說的不是宿千羽,他也在幫著想。
“成蹊,你是不是想說大皇兄的得力助手君輕言?”傅無戰道。
“對,就是他。”
“蹊蹊,我怎麼從沒聽你說起過這號人?”葉景言語氣帶著幾不可察的酸。
“沒事兒我提他幹嘛?”顧成蹊白他一眼,“另外,老皇帝的得力助手,貌似也不在。”
“老皇帝的得力助手?那又是誰?”葉景言問道。
“今年新科文狀元望城風。”顧成蹊答道,“這兩個人不在不是太奇怪了嗎?”
傅無戰道:“君輕言不知什麼原因,背叛了太子,一月前君家經商方面似乎遭受到危機,父子兩人早就辭官不知去向。我最後一次派人探查他們的蹤跡,得知他們離開了傅國。”
“哦。”顧成蹊語氣淡淡,既然離開了,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傅無戰接著道:“至於望城風,我猜想他應該跟你是一樣的,當初受皇上所託考上狀元,專門對付一些朝廷的蛀蟲,現在盛安的蛀蟲對付得差不多了,便被派走了。望城風是在半個月前,調離盛安的。”
“行,既然他們兩人都有處可尋,那我就放心多了。”顧成蹊牽起葉景言的手,道:“剩下的事情,你們自行安排。”
顧成蹊掃了眼傅君輕留在這裡的手下,他們全都面面相覷,方寸大亂,手裡的兵器丟也不是,再指著門前烏壓壓一眾將士更不是。
見此,她沒再說什麼,拉著葉景言晃身而行,兩人剎那消失在大殿之中。
“兩位王爺。”
陳將軍等人正欲朝他們跪了下來,傅無戰抬手,打斷他們的動作。
“等把這裡的事情處理乾淨,其他事,等會兒再說。”傅無戰轉身看向那些侍衛們,道:“你們,選擇生?還是死?”
“我們選擇生……我們選擇生……”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傅無戰見他們面露恐懼之色,揚聲道:“想生者,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等候處置,本王可以念在你們主動投降,從輕處罰。”
聽到他這句話,所有人立馬把兵器丟了出來。
戰神的威名,他們如雷貫耳。
對於傅無戰,只是傅國的軍人,便有一種信仰的感覺。
只要是他說的話,他們便本能的願意去相信。
傅無戰揮手,立馬有部分士兵過去,將人捆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