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了。”
“哦,那幾聲槍響是怎麼回事?”摩根問道。
“先生,普利先生在他的辦公室裡先開槍打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然後朝自己的腦袋上開了一槍……”
“啊,是嗎……這太讓人同情了……話說昨天我還見過他們一家。他的妻子個子很高,也很漂亮,她流著眼淚請求我能夠為她丈夫的企業提供哪怕是一丁點的貸款,她那悲傷的表情弄得我的心都碎了,我差一點就要答應她了。真見鬼!另外……他的那個女兒雖然才十二歲,但是也已經是是個美人胚子了……這真是太可惜了。”摩根很惋惜的說。
“啊,先生,還有一批的信託投資公司的老闆想要見您。您看?”僕人問道。
“啊,就說我出門去了。真該死,也許我真的應該坐上海盜號,出海去呆呆,省得看到他們這幅樣子,你知道我一向是個心腸很軟的人。還是史高治這傢伙狡猾,他居然在這個時候跑到法國去參加什麼活見鬼的什麼世界醫學大會……”
……
史高治是在股災發生前一天離開美國的,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離開美國。依照宣傳的說法是,史高治將前往巴黎,參加在那裡舉行的世界醫學交流會,並在會上發言。這一去一來再加上會議中的時間,至少要花掉三個星期。所以現在大家都只有來找摩根了。
依照原定的計劃,這次也輪到摩根來做救世主了,只是現在危機還沒有從分發展,還遠遠沒到可以靠著“救市”名利雙收的時候。
於是第二天一早,在華爾街,就再次傳出了一條讓人絕望的訊息——摩根先生出海旅行去了。
這個態度基本上也就相當於是在表態:摩根先生根本沒有任何救市的打算。
“如果麥克唐納先生還在就好了。”很多報紙乾脆就直接的拖出了這個話題。傾向民主黨的中西部的報紙更是直接攻擊起了摩根,認為一摩根為代表的這群銀行家都是該死的吸血鬼。當然,那些傾向於共和黨的報紙也會反唇相譏,他們指出,無論是麥克唐納先生,還是摩根先生,都不止一次的呼籲過投資者要理性。華爾街日報更是得意洋洋的表示早在危機爆發前很久,他們的報紙就指出了問題。而現在的局面,也完全不是因為華爾街的陰謀,只是缺乏中央銀行協調的美國銀行制度的弱點的一個大暴露而已。
華爾街日報還丟擲了重磅的新聞:隱藏在這次的大股災後面的黑手來自國外!華爾街日報宣稱最近幾個月來的股市狂歡中,一直有資金從國外,尤其是從英國流入,而在大崩盤前幾天,卻不斷地有資金從美國股市獲利離開。當然,這一說法並沒有什麼可靠的證據,最多不過是有一些虧得連褲衩都不剩了的傢伙說的一些話而已。但是,透過這篇文章,華爾街日報已經隱隱的將矛頭指向了羅斯柴爾德家族。
彷彿在和華爾街日報的報道相呼應,同一天,在義大利,一家很不起眼的,創刊不過幾個月的極右翼的報紙,就刊出了一篇名為《猶太人征服世界的邪惡計劃》的報道。宣稱他們透過特別的手段得到了一份名為《錫安長老會紀要》的重要檔案,證明那些邪惡的異教徒,貪婪的猶太鬼,有一個野心勃勃的,妄圖統治全世界,奴役全人類的邪惡的計劃。並且那些該死的高利貸吸血鬼們也正在一步一步的將他們邪惡的計劃付諸實施。
這份叫做“拉齊奧衛士”的小報紙的銷量少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他們的報道自然也根本就沒有產生什麼像樣的影響,事實上也不可能產生什麼像樣的影響,如果沒有發生後面的事情的話。
就在這份檔案被連載了兩天之後的一個夜晚,“拉齊奧衛士”報的主編突然在游泳的時候淹死了,而原本準備繼續連載的《錫安長老會紀要》也不知所蹤。
不過這依舊和美國什麼關係都沒有。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