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等待了整整一天,但副水軍統領不敢去找那個新鮮少主的水軍統領,因為那新鮮少主明言要去找那主公合夥人的趣,雖然這不合禮節,但自己為了私心,也就是不忿失去運輸費的緣故,也是期盼少主去鬧事的。
由於這個原因,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向上稟報。
至於為什麼他能忍耐一天多的工夫?
很簡單,他可以想像現在海域某處,雙方的船隊正在對峙,而且氣氛鬧得很僵。
現在跑過去,根本就是裡外難做人。而且自己這個身分很可能成為對方的出氣筒,畢竟少主的身分讓對方不敢怎麼樣,但自己就是個奴才的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因此還是乖乖的在這等待好了。
至於危險?絕對不會出現,雙方都知道對方的底細,一邊是清月城主的合夥人,一邊是清月城少主,就算雙方火罵人甚至打架,也不會動刀動槍的。
畢竟皮肉之痛根本不算什麼,而且可以斷定,就算是打起來,也是下面的人動手而已,雙方腦人物是不會出手的。
再說,這片海域是清月水軍的勢力範圍,除了清月水軍根本沒有其他勢力船隊存在,就是有海盜也是清月水軍控制的,所以雙方的船隊安全得很。
副水軍統領並沒有派出船隻打探情報,除了以上各種理由外,還有一個是怕被少主現,惹惱那個不知所謂的少主就麻煩了。
自己現在可是緊拍著他的馬屁,畢竟少主是不可能在水軍統領的位置上賴著不走的,等他走了,自己上下疏通一下,這水軍統領的位置除了自己外,還能是誰?
這時,瞭望臺上的水手突然大喊道:“副統領,現前方出現大量的船隻!”
副統領眺望一下卻什麼都看不到,因為不願大喊大叫的有**分,所以讓身旁的副手轉達命令:“讓瞭望臺看仔細了,看看是不是少主。”
同時副統領也下令所有戰船戰鬥準備,雖然很自傲己方水軍在這片海域的權勢,但還是習慣謹慎行事。
好一會兒瞭望臺都沒有新的報告,估計正在仔細觀望中。
副統領在甲板來回踱步了幾回之後,瞭望臺的水手才再次喊道:“副統領,是少主他們,二十艘掛著我方水軍旗幟的戰船打頭,不過後面跟著的近百艘船隻卻沒有旗幟。”
副統領不以為意的揮揮手嘀咕:“人家只是個少校能打什麼旗幟,而且現在是走私活動誰會大張旗鼓的。”說著大吼道:“全體注意,立刻擺出歡迎陣型,所有水手甲板列隊集合!”
就在這時,那瞭望手習慣性的掃視一下四周,這一看立刻看到遠處的碼頭冒出了濃濃大煙,立刻把這情報報告下去。
而準備給少主留下好印象的副統領並沒在意,在他想來,無論是碼頭著火了還是叛亂了,城裡的部隊都能很輕易的解決。
自己水軍無論是救火還是平叛,對6地都是無可奈何,反正又沒有敵船出現,既然如此何必多事?因此就把這事拋到一邊。
那艘清月少主的旗艦上,康斯眺望了一下遠處分列兩旁、做出恭迎佇列的清月水軍,笑道:“看來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已經變成敵人了。”
“嘻嘻,大人,這不正好讓我們襲擊他們嗎?您看他們都擺出歡迎陣型了。”相文樂呵呵的說。
康斯扭頭向凱海問道:“攻城弩和投石車準備好了沒有?”
凱海忙巴結地說:“大人,已經準備妥當,只要您一聲令下立刻會萬箭齊的。”
相文等人雖然看不起凱海這個俘虜,但對康斯任命這個傢伙負責二十艘戰艦上的攻城弩和投石車,還是很認可的,畢竟俘虜的這些人當中,只有他在這方面最拿手。
當然,這傢伙想背叛也沒有可能,因為他只是負責指導工作的權力,根本沒有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