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是我不對!你現在別哭了,帶我下山吧!這山上有…”,我剛準備說大蛇,可話到嘴邊就止住了,要說有那麼大的蛇,這年頭誰信啊,那個頭都可以當國寶展覽了,只好改口說道,“這山上有不乾淨的東西,很危險,趕快走!”
“啥?不乾淨的東西?不會,不會是你殺人了吧?!”
“嘿!你這個女人!”我簡直快被她這話給無語死了,都不知道她是真蠢還是假蠢,“你是不是被嚇傻了?我要是歹徒聽到你說這話的話,現在就把你弄死了!而且我挺佩服你竟然敢在你所認為的‘可疑的人’跟前說這個話。”
或許是被我這話嗆得有些難為情了,她沉默了會兒,把話題扭到了“髒東西”上,“哎,你剛剛說的髒東西是什麼呀?”
“呃,髒東西啊,就是…就是鬼唄!它脖子可長了,就像一隻人型的長頸鹿一樣,個字大概有兩米多高!”反正有人帶著下山,心裡的緊張焦躁緩解了不少,不禁有興致編起胡話來嚇唬嚇唬人家姑娘了。嚇唬小姑娘可是任何一個年齡段的男人最喜歡乾的事情了。
可我這邊還在低著頭,絞盡腦汁給自己編出來的那個“長脖子鬼”添油加醋呢,突然那姑娘腳步停住了,害得我撞到了她的身上,我尷尬地抬起頭,本來想問她發生了什麼,可就是這一瞬間的停頓,我和她都沒有說話的時候,竟然從那邊的林子裡傳來了一陣陣嬰兒的哭聲。
“你聽見了嗎?有孩子在哭。”她轉過身問我。
我點了點頭,“這是怎麼回事?大半夜的林子裡怎麼會有小孩的哭聲的?”
她仔細地聽了會兒,一下子嚴肅起來,“我們快過去!應該是有人在棄嬰!”說完她就拿著手電筒飛塊地循著聲跑了過去。
我暗罵一聲我靠,忍著腳底板的疼痛也拼命跟了上去。
我兩在林子裡七轉八轉地跑了一會兒,那股子嬰兒的哭聲在我們的耳邊忽近忽遠,我的心不由地跟著這哭聲揪了起來。
該不會真的在這山裡遇到了什麼山鬼或者山魅了吧?
俗話說得好,好的不靈壞的靈。
我們最終在一個小土堆跟前停住了腳步,因為那忽遠忽近的哭聲,正是從這塊小土堆的後面傳過來的。
那個護林員性子急,我都沒來得及拉住她,她就跑到了小土堆後面,看到後面的景象後驚訝得用嘴咬住了自己的手,怕自己喊出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哪裡還不明白,連忙把別在腰間的開山刀抽了出來,緊緊地握在手裡,一點一點的往旁邊挪,順便朝那護林員打手勢讓她回來。
隨著我一步步地往旁邊挪,土堆後面的景象慢慢展現在我的視野裡。
只見一個看上去瘦骨嶙峋的人正蹲在地上,雙手抱膝,而哭泣的聲音也正是他所發出來的。
護林員一看是個人,就想過去問問他怎麼了,可她剛邁出步子,就被我攔住了,我抓著她的胳膊慢慢地往後退,也許這次是遇上正主了。我們慢慢地往後退著,森林裡只有我們踩在落葉和樹枝上的“咔嚓咔嚓”聲,還有他嬰兒般的哭聲。
忽然,護林員的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住了,哎喲一聲坐到了地上,我連忙伸手把她拽了起來,可這時候哭聲卻是停止了。她也察覺到了這點,屏住呼吸不敢出聲。周圍一片死寂,就好像上帝對我們按下了靜音鍵。
剛剛我們靠近那個土堆的時候手電筒就被我關掉了,一切都是憑著月光在林間的反光看見的,但此刻月亮就好像躲進了雲裡一般,四周一片漆黑,而且漆黑之中甚至還夾雜著一股腥臭味。
“啪”,我開啟了護林員的手電筒,把光打向了自己跟前。一雙蹄子一樣的三個前腳趾一個後腳趾的腳就這麼站在我們跟前,我順著這奇怪的腳丫子慢慢往上照去,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