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已經知道了睿王府的事情了?”若兒淡淡的語氣不見情緒的看著面具上泛出的淡淡光澤,逍遙侯不置可否的等待著若兒的下文。“我需要水天華一脈上各地官吏的資料。”
“你想幫他。”逍遙侯的聲音亦聽不出任何情緒,但卻帶著一絲疑惑。
“這是其中之一,要不是我,睿王府也不會被水天華逼到此地,其二,對我們以後滅了左相府也有幫助。”
“好。”逍遙侯其實明白如果睿王府敗了,那麼作為睿王妃的若兒更是會被水天華一併剷除,但逍遙侯只想確定若兒想幫北堂毅軒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如今若兒的話更讓他放心。
“你知不知道水天華是否瞭解孃親是東陵山莊的小姐,或者東陵山莊被誰滅的了資訊?”若兒蹙眉的看著逍遙侯。
“你想說什麼或者發現了什麼?”逍遙侯似乎看出了若兒的凝重不由加重了口氣。
若兒看著逍遙侯略顯倉促的口氣,不由微微凝眉,隨即把水天華壽宴時程濤看她的眼神及皇宮夜宴看見她時的驚愕大概的描述給逍遙侯。
“我認為水天華並不知是誰滅了東陵山莊,不然他必然會用這點扳倒程濤了,也不至於用你來報復。”逍遙後聽著若兒的話大概思索著訊息得出結論。繼而道:“況且如今我們懷疑是右相滅了東陵山莊也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對於逍遙侯的結論,若兒也認同,良久,若兒冷然道:“不管如何,反正遲早都會滅了他們。”
逍遙侯微微一怔,隨即沉聲道:“天亮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隨即不等若兒反應便消失在灰白的晨露中。
當天空泛起魚肚白時,若兒才疲憊的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緩緩上床休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然無力的應付那些丫鬟了,只能白天以睡覺躲避。而若兒的心卻時時得不到休息,總是等待著陳管家,就怕又有什麼新動靜,而這兩天春雨閣太過的平靜,反而讓若兒更是惶惶不得終日。而自從知道了睿王府的陰霾後,若兒亦是配合的沒在踏出春雨閣一步,只是把一切思緒與憂慮埋在心中,一切的資訊來源便是陳管家的到訪。
今日已是北堂毅軒的兵權被奪的二十多天了,亦是若兒二十多天沒見到北堂毅軒,而此刻北堂毅軒忽然的踏入讓若兒微微一愣,北堂毅軒整個人消瘦了不少,更是憔悴不堪,糾結的眉宇閃著一絲怒意,卻掩蓋不住那份疲憊之色。
北堂毅軒看著亦是憔悴的若兒微微一震,但想到此次來春雨閣的目的,不由沉聲道:“王妃為何要縮減開支,難道睿王府還窮到如此地步嗎?”
“只是本王妃查賬之下,發現浪費較為嚴重,節儉點有何錯。”若兒微微轉身亦是冷然道。
“難道王妃不知涵兒如今有孕在身,你居然苛扣憶涵閣伙食,本王知道王妃對涵兒不滿,難道王妃就用此種卑劣的辦法對付她。”本堂毅軒冰冷而不帶一絲溫度的寒戾如利劍般穿插若兒的心臟。
府中因縮減開支的原因,各個閣院鬧的沸沸揚揚,對於若兒的行為更是敢怒不敢言,而若兒本以為北堂毅軒是為個各個閣院的怨言而質問,沒想到原來只是為了程蘊涵,若兒的心猛然生疼,心如被木鋸來回拉鋸著。
若兒掩飾著心中的苦澀,隨即譏諷道:“本王妃就是如此惡劣,王爺今天才認識嗎?”
對於若兒的態度,北堂毅軒的火氣再次升騰,狠狠的一巴掌裹在若兒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水若兒,記住自己的身份,別試圖拿你所謂的王妃頭銜去挑釁涵兒。”
若兒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卻比不上心中的淒涼,若兒淡笑的看著佛袖而去的北堂毅軒。涵兒?所謂的王妃頭銜挑釁涵兒?若兒自嘲的醞釀著北堂毅軒的話。今日的局面是她的錯,他如此待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