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博大地,如今更是銀裝素裹。鑲嵌著天邊的藍色,徒增了一份詩意。
若兒裹著厚厚的白色裘衣,爬上了頂峰,眺望著萬里之外的美好,站在高處,心情亦變得清爽,清新的空氣伴隨著清冷讓人心情舒暢,傲視蒼穹,心胸都不禁為之寬廣。
“若兒。。。”逍遙侯緩緩而立,側首凝望著陷入美好的若兒。
若兒微微一怔回眸一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去房裡發現若兒不在,便想到若兒可能來這裡了。”逍遙遙忘著遠方,淡淡的道。
若兒也是從醒來之後,幾乎每天都來此,沉澱思緒,大自然是美好的,有著安慰神經的療效,雖然若兒俱冷,但是若兒還是堅持不懈的每日來此。
若兒側首凝視著逍遙侯閃著銀光的面具,淺笑道:“為何一直戴著?”本來以為他只是外出才戴著,只是沒想到在玄月教,逍遙侯也從未摘下過。
“為了掩藏自己吧。各方面。。”逍遙侯透著一絲無奈的沉重,隨即道:“若兒好奇了?”
若兒微微搖搖頭,無奈的垂眸,她瞭解,滅門之仇未報,況且江湖上對玄月教更是虎視眈眈,逍遙侯只是太低調罷了。
天空不時何時又飄起了鵝毛大雪,晶瑩的雪花像輕盈的玉蝴蝶在翩翩起舞,冷風在山間呼嘯而過,若兒不禁的打了個寒顫,雙手抱臂的拉緊了身上的裘衣服。
逍遙侯的身子微微一僵,本以為若兒會繼續問他,沒想到面對的是她的冷漠,他明白若兒的心傷透了,逍遙侯目睹著若兒的動作,心裡泛著陣陣酸楚,輕盈的將若兒攬入懷中,柔聲中帶著內疚附在若兒耳旁道:“若兒堅持住。。。”若兒自從中了北堂毅軒的寒冰掌,雖然保住了命,體內還存留著寒毒,身子也越發的虛弱,平時更是俱冷,何況如今在風雪之中。
“沒事,我撐得住。”若兒靠在逍遙侯的懷裡,感受著陣陣暖意,心裡還是感動的,只是這些日子以來,她明白其實當時北堂毅軒並非是想殺她,只是中了計而已,但她的心裡還是時時的感到酸楚,曾經的往事更是歷歷在目,她並非聖人,水過無痕般淡笑之之,畢竟那些殘留在心裡的傷害是多麼刻骨銘心,夜夜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無所適從,哪怕明知俱冷,還是冒著風雪站在最高處沉澱思緒。
逍遙侯感受著若兒身上淡淡的憂傷,愈發的摟緊若兒道:“以後我不會再讓人傷害你了。。。”逍遙侯如今更是內疚不已,早知道如此,他就該想辦法把若兒帶出來,也不至於若兒受這麼多的苦。
若兒的胸口微微一緊,緩緩推開逍遙侯,猶豫良久,終究將近日來的打算告知了逍遙侯。
逍遙侯微微一驚,矢口否決道:“不行,這樣太冒險了。”
若兒微微蹙眉道:“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況且如今我們只能藉著朝廷的力量絆倒左相右相,我們在如何也是鬥不過朝廷的。。。”
逍遙侯微微的沉默,他明白若兒說的道理,畢竟民與官,畢竟鬥不過官,但是若兒想回京城立足,無疑是再次把若兒再次推到風口浪尖,況且若兒居然還準備開青樓。
“況且如今我們沒有權勢,只能從經濟入手,只要我們壟斷了經濟,那麼朝廷也將忌憚三分,而青樓賺錢最為快捷,況且也方便打探訊息不是嗎?”若兒不屈不饒的力爭著。
“可是若兒的身子。。。況且有沒有想過一旦被他們發現你,你又將如何。。。”逍遙侯話語間透著沉重的憂慮,若兒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不能再讓她受任何傷害。
若兒如釋重負的淡笑的遙望著遠方道:“就是因為我的身子不知道能拖到什麼時候,我才著急,而且如今,你覺得我能忍下這口氣麼,我等不了了。。。。”若兒頓了頓口氣,輕扯唇角道:“再說,我打算我只是背後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