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強壓下心中的疼痛,救程蘊涵全當還了北堂毅軒的深情,前一刻,他還在床上對她說,這輩子他決不負她,他想要一個和她的孩子,下一刻,他從她的床上奔向別的女人,用她的血去救別的女人與孩子。若兒自嘲著她的愚蠢。
憶涵閣,若兒第一次踏入這裡,繁華奢侈遠遠超過她的想象,一件件的擺設更深深的諷刺著若兒的白痴,北堂毅軒的深情,柔情,疼惜完全是屬於程蘊涵的,那麼對她又是什麼,只是她的性格,引起了他的征服欲,若兒心中一片悲涼。
緩緩踏入寢室,豪華的裝修,名貴的擺設,就連腳下的地毯似乎都在嘲笑著若兒,若兒眸光流轉打量著憶涵閣,淡開妖媚的笑容道:“憶涵閣真漂亮。”
“若兒。。。。”北堂毅軒眸中閃著一絲焦慮與不安。
若兒淺笑的將北堂毅軒眸中的眼色收入眼底,他如此著急嗎,怕程蘊涵死嗎?若兒緩緩的輕移到床榻前,看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臉,眸中閃過一絲譏諷。
“若兒。。。。”沐青言略帶著內疚的出聲。
若兒莞爾的看了沐青言一眼,隨即將眸子移至到旁邊的軟榻上,為她準備的嗎?“要如何做?”
“若兒躺在上面,割破手腕便可,我會在程側妃手腕上亦割開一個口子,讓血流入。”沐青言示意若兒躺上去。
若兒瞭然的淺笑,古代沒有輸液,也只有這種辦法,割脈?呵呵,心中再次的諷刺,看著沐青煙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若兒一把奪過道:“我自己來吧。”呵,多熟悉的,前世她的樂趣。
若兒迅速的一刀毫不留情而準確無誤的割下,血瞬間噴湧而出,對於若兒那突然而又似乎熟悉的手法,沐青言和北堂毅軒渾身一僵,看著滴滴滴落在白色的地毯上的血珠,妖冶的紅色刺痛了誰的眼?
沐青言垂眸猛然在程蘊涵手腕上一刀滑下,若兒的血液隨著血管的膨脹,一次次的湧出,慢慢沒入程蘊涵的血管內。
若兒安靜的閉眸躺著軟榻上不置一詞,輕勾的嘴角隨著血液的流淌平衡著心裡傷痛,就讓鮮血埋葬她那些自以為的感情吧,讓鮮血見證她是多麼的可笑。
隨著血液的流出,若兒感覺著頭眩,若兒用僅存的自尊撐著最後的意志,她要笑著離開這裡,她的恥辱就隨著她的血埋葬在這個奢華的憶涵閣吧。
若兒的臉色隨著血液的流失,越來越蒼白,北堂毅軒眸中閃著心痛守在若兒的一邊,北堂毅軒始終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始終閉眸的若兒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若兒。。。。”如心焦慮的聲音隨著釀蹌的步履奪門而入,聞訊趕來想制止的如心看著毫無血色的若兒,和血流不停的手腕,眸中盡是傷痛。
若兒緩緩睜眸,淺笑道:“沒事。。。”
“若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傻。。。。”豆大的淚珠潸然而下。
若兒緩緩閉上眸子,幽幽道:“我的命,我無路可走亦無路可選。”輕勾的唇角帶著一絲蒼涼更觸動了如心如掙扎般的心。
北堂毅軒看著眼前的若兒感覺似乎那麼遙不可及,他還是傷了她嗎,她的那抹蒼涼因為他的傷害嗎?北堂毅軒的心如貓爪般的難受,更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做,他想對若兒解釋些什麼,但始終無力開口。看著點點的鮮紅更是刺痛了眸子,心如被針扎般隨著若兒手腕上的血滴落。
“好了。。。。”隨著點點的時間過去,沐青言的聲音幽幽響起。
若兒緩緩從軟榻上支起氣虛的身子,北堂毅軒剛想扶,如心直直的攔住北堂毅軒而扶住了若兒的身子:“王爺關心的人在床上。。。。”這是第一次如心用這種口氣和北堂毅軒說話,更是僵住了北堂毅軒。
若兒始終淺笑的握住著流血不止的傷口,血從指縫中緩緩而出,幽幽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