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民協黨各地區的候選人都已經提名出來了,總共有三四十人,過兩天,他們就會把這些人的生辰八字都送過來,還會盡量蒐集一些競爭對手的生辰八字,讓師父你幫忙批算。”
陳爭點了點頭,只是批算一下,以陳爭的本事,片刻功夫不到,就有兩千多萬元入賬,這也已經很賺了。
陳爭和賴文昌還正說著,這是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白柔前去開門,可以開房門卻嚇了一跳,因為門外整整有十來人,全都是黑色的西裝筆挺,板寸的髮型,帶著墨鏡,就和電視電影裡的黑社會一模一樣。
幸好為首的一人說話語氣十分客氣,脫帽致敬,並且輕鞠一躬,問道:“請問,陳大師可在?”
“你找陳大師,你是?”白柔謹慎問道。
“鄙人倪永振,”隨後又解釋了一句:“民協黨的倪永振。”
“原來是你。”白柔還記得,民協黨在這一區提名的候選人,不就正是倪永振麼?
再仔細一想,昨天這個人果然來過,不過當時他是和一群其他的候選人一同來的,而且也沒帶這麼多手下。
這些手下明顯都是倪永振的保鏢,此時倪永振回頭吩咐道:“你們全都分兩邊等在門外,不要當著道。”
那些保鏢紛紛散開,貼著牆,並排站立在房門兩邊的樓道內,整個動作迅疾而又安靜,沒有一絲聲響。
這群保鏢倒都是訓練有素!
隨後倪永振又回過頭來,笑臉相對:“這位小姐,如果陳大師在的話,還請您幫我通知一下,就說倪永振特意前來登門道謝。”
俗話說,宰相的門房七品官。此時倪永振有求於陳爭。倒也難怪他雖然不知道白柔的身份,可依然畢恭畢敬。
白柔通報之後,就連陳爭也感覺很意外,這個倪永振竟然來了,還說是來登門道謝的,道什麼謝?
心中疑惑,便讓白柔輕他進來。等倪永振一進到客廳,見到陳爭,連忙迎上前來。深鞠一躬,說道:“鄙人倪永振,多謝陳大師的提拔之恩啊!”
“提拔?我提拔你什麼了?”陳爭問。
“大師您太客氣了。要不是昨天您在裴部長哪裡說了鄙人的一些好話,鄙人也很難打敗其他很多競爭對手,而獲得黨內的提名。”
原來他說的是這件事,陳爭笑了笑說:“我只是依書直斷。更何況,你們的那個裴部長也是給我錢了的,所以你不必謝我。”
“話雖然這麼說,但大師您依然是我命中的貴人,我怎麼能不謝?”倪永振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恭敬的抵上前去。
支票上寫的數字,也足足有三千萬之多。
這些競選的候選人。倒的確是真有錢。陳爭笑了笑,不過卻並沒有伸手去接:“昨天我批命,是因為裴部長給了我錢,而且我也是照實直斷。而這一次,無功不受祿。我不能再收你的錢。”…;
隨後又問:“另外倪先生你特意前來,恐怕不是隻為了道謝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不要再繞彎子了。”
“大師果然明察秋毫,我今天來拜會大師,的確是還有一點點私事相求。”
“什麼事?”
“大師你能提名我作為黨內候選人,我對大師的提攜之恩十分感激。不過現在我只是黨內提名。我想請大師助我能夠最後獲勝。”
說罷,倪永振又將支票地上前去:“這筆錢,其實是想給大師您的酬勞。”
隨後,倪永振又連忙手:“我知道,這筆酬勞並不多,不過這次競選沒少花錢週轉打點,鄙人我……實在是短時間很難週轉出更多的錢了……還請大師見諒。”
“祝你競選獲勝?”
“沒錯,大師,那個民公黨的司徒兆,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