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要他出面對付陳爭的那個老黑,是海港市本地的地頭蛇。
隨後他又揮了揮手:“新來的小姑娘,也不要為難她了,算了,讓她在這裡將罩解下來,繼續給我按就算了。”
“謝謝黑爺!謝謝黑爺!”那名領班連忙鞠躬,隨後回過頭來。呵斥黑妹道:“還不趕快解下來?”
黑妹或許是覺得這太侮辱人,眼中噙淚。
“哭?哭什麼哭?你來之前,難道沒告訴你要幹什麼工作麼?再說我沒給你錢麼?你在這裡幹一個星期,夠你在鄉下種一年的地了吧?我付錢你工作。天經地義,還不快解!”
“我……我不幹了不行麼!”黑妹哭道。
“不幹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旅遊景點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名領班喝道:“我告訴你,我們簽了一年合同,不幹也行,想要出去?但你違約在先,可別怪我們讓你橫著出去!”
**裸的恐嚇,但所有人都不懷疑他們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快別使性子了,老老實實幹一年,賺多點錢回家,要不然,錢賺不到,賠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賠了命!”
黑妹只是一個小女孩,哪裡什麼主見?無奈之下,只好就範,瑟瑟發抖地將手伸進了領口,將胸。罩抽了出來,默默流著眼淚重新蹲坐在小椅子上,繼續為老黑捏腳。
“這就對了嘛,”那名領班隨後又恭敬地對老黑鞠了一躬,說道:“黑爺,您慢慢享受,有什麼吩咐您再叫我。”
說罷退到了一邊。
老黑被黑妹按摩著一隻腳底,同時他已經將另一隻腳襲到了黑妹的胸前,柔柔軟軟,感覺舒服之極。
“爽啊!”老黑一副陶醉樣,說道:“沒想到我們海油幫也能混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的確不容易。”
“是啊是啊。”旁邊一群小弟紛紛附和。
“你們放心,你們都是咱們海油幫的元老,我有了錢,你們一個我也不會虧待。”老黑又說。
說起海油幫,海港市本地的人雖然不知道細節,但也都聽說過一些傳聞,是最近這些年忽然興起的一個黑。社會組織。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為海港市是個港口,又是石油進出口的港口,所以海油幫就是依賴著一點發展起來的。
最開始,他們靠著偷油起家,偷了油,高價賣給附近急需原料的煉油廠發財,也就是俗話說的油耗子。
老黑正是這一群油耗子的首腦,只是後來覺得這個稱呼太難聽,所以他們自己成立了一個海油幫。
靠著偷油積累起原始資金,後來有錢了,覺得不能再幹這種小偷小摸的勾當,乾脆轉而走私原油。
從國外走私,再高價賣出,反正很多私營的煉油廠,不愁賣不上高價。
再後來,他們以此為基礎,又在海港市成立了多加洗浴中心之類的生意,為了尋找保護傘,甚至還把公安局的副局長拉攏過來入股。
說是入股,可其實方正雄一分錢也沒出,只是每年坐收鉅額分紅。
“這個陳爭,敢得罪方少爺,也是活到頭了啊。俗話說不同戴天的只有兩種,就是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敢搶方少爺的女人,哼哼……”老黑想了想,又特意問了一句:“聽你這麼說,這小子是一點牛逼的背景也沒有了?”
“沒什麼背景,而且他現在也要在我們海港市做石油生意,弄了很多原油,說是要賣給那幾家大的煉油廠,而且他們已經接觸過了。”
“孃的,跟我搶生意?看來這小子是非死不可了!”老黑動了怒。
搶走幾個客戶不要緊,可如果陳爭原油的價格不高,那讓我的怎麼賣?哪裡還有暴利存在了?
或許剛開始,他只是因為要幫方正雄,但到此時,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