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嘆了一口氣。
“那這條線索就這麼斷了?”
“當然不能斷,啊強,eason,你們倆帶著一對兄弟,一定要把陳爭這個人給我釘牢了,我就不信他再不露出什麼破綻來。”黃sir又說道:“其他人,跟我回警署,看看這個案子在其他方面還能不能找出些線索來。”
“yessir!”眾人答道。
……
黃sir開車走時,夜幕剛剛降臨,又過了五六個小時,已經到了午夜。
香崗市區內某位置的地下深處,這裡,是一條光線昏暗的地鐵隧道。
香崗地鐵站關門的時間很晚,午夜過後,地鐵也還沒有停運,末班車依然在跑,不過車次已經稀稀落落,因此大多數地鐵隧道內都十分空蕩,半個多小時也不會有一列地鐵開來。
就如這一段隧道,只有極遠處的兩盞訊號燈亮著。可因為距離太遠,光芒根本照不到這裡。
僅有三米寬的隧道洞穴內,在泛著寒光的鐵軌上。傳來一陣陣“咔”、“咔”、“咔”的腳步聲。
這陣腳步聲帶著迴音,在靜謐的隧道內響起,若有人聽到,定會覺得毛骨悚然。
不多時。一個穿著深色連帽風衣的男子走進視線,不過他卻將帽兜扣在了頭上,看不清楚面目。
說起來,地鐵是靠著鐵軌供電,因此地鐵上有三條軌。其中一條,便是受電軌,帶有高達八百多伏的高壓電,若是踩上,就會被高壓電持續灼燒,必死無疑。
而這個男子也沒有穿絕緣靴,只是普通的皮鞋,每一步走的小心謹慎。
來到一處洞口前。此男子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等了足有十分鐘,這時,從另外一條岔洞內,也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很近,就在十米外的地方,一個人影閃現了出來。
“老大。你跟我見面也這麼謹慎,難道怕我搶了你的鑰匙?”
說話之人摘去頭頂連著風衣的帽兜。不是別人,正是隱門的老鷂。
“大哥。怎麼會,不過你的密碼是記在心裡,不想說誰也逼不了你,我的鑰匙卻是隨身帶,不能不小心。”後出來這人正是隱門下屬離門的門主,老三,隨後他又說道:“況且現在風頭緊,不能不小心啊。”
“那倒也是,老二、老四和江門仔全都死了,現在警察也在通緝我們,我們騙過的人,也在找我們,我們可要趕快做帝壽(跑路)。”老鷂說道:“倒是也難為你,想到了這麼個見面的地方。”
“沒辦法,現在這個時候要處處小心,電話也能不用就不要用,搞不好已經被監聽,警察隨時能找到我們的位置,信用卡也不能再用了,銀行更不能去,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著急要見老大你,讓你給我弄一筆現金。”…;
老鷂點了點頭,一掏口袋,拿出厚厚一沓鈔票:“這裡是八千港元和一千美金,現金我也沒有多少,不過這些錢也應該夠你做帝壽了,香崗不能再留,否則危險很大。幸好今天報紙上先有了訊息,要不然恐怕我都已經被警察給抓了,我們必須儘快出海。”
“多謝大哥了,等跑出去之後,我十倍還你。”老三說道。
“這些小錢還算什麼?”老鷂陰森一笑,說:“我們這次賺了一筆大的。”
“啊?賺了?”老三不解:“我們沒騙成鄧子坤,還死了老二、老四還有江門仔,這不是虧大了麼?大哥你怎麼反說賺了。”
“他們死了還不是更好?就算騙了鄧子坤,能有多少錢?幾億港元,我們一群人分,每個人能有多少?而現在他們三個死了,沒人和我們分,我們直接把瑞士銀行裡的錢二一添作五,你說是賺了還是賠了?”
老三眼前一亮,可隨後又說:“可是老二死了,我們不知道賬號,這怎麼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