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人。
“老四,你說的那個‘七佬’,是不是就是他?”獨眼龍笑了笑。
獨眼龍剛說完,圓桌上一群人中靠邊的一個人,忽然伸手摘掉了帽子,脫下墨鏡,又撕去了嘴角上的鬍鬚,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江門仔?”刑無克大吃一驚:“你你你,你不是‘一哥’身邊唯命是從的那個‘七佬’麼?”
江門仔也沒說話,反倒是獨眼龍陰森一笑:“老四,想不到吧?江門仔其實是咱們的人,他是我十年前揹著你們私下收的一個徒弟,開始先教給了他一些基礎的,這小子也好學,而且想幹一票大的,我就弄了一個局,把他安排到‘一哥’的身邊去了。”
“呵!”刑無克倒吸了一口涼氣:“老大你這個局,竟然從七年前就開始做了?”
不怪刑無克震驚,一般的局雖然也要做很久,才能讓“一哥”入套,但做七年這麼久,也並不多見。
“反正他剛剛學,平常就算跟著我們幹,也是打下手,否則怕他露出馬腳。而他又想賺大錢,那就只有捨得時間了。”獨眼龍笑道:“不過咱們這一次,功勞最大的可就是他了。要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一個’那麼多的事情,算命看相,都能說到他的心裡去,又能躲過他的多次試探?這個‘一個’可不是個簡單人。”
“這……”刑無克沉吟問:“可是多了他。最後做瓜(弄死)一哥,咱們怎麼分?”
“還是按照老規矩,咱們組織裡,本來是乾、坤、坎、離四門,老大也都在,再算上江門仔,一共是五個人,還是老規矩,平分。而至於下面的小的。咱們四個看著給。”
“這怎麼行,”刑無克頗有微詞:“我的風險最大,打頭陣,可這個一哥不是普通人,我隨時有可能沒命。更況且江門仔他自己一個人,但咱們四個下面還有小的也要分。”
“老四,你也別不高興,你雖然尖。也會點手彩,可你不懂‘腥’,這麼大一筆買賣你自己根本做不成。”
“尖”、“腥”、“手彩”,都是他們這行裡的黑話。…;
“尖”指的是多少懂得一點命理術數,可以簡單地為人論命看相,設個陣法之類,可是不懂得其他的手段。而“腥”指的是根本不懂術數,只靠察言觀色來騙人。
懂尖不懂腥,亦或者懂腥不懂尖。都算不上行裡的大拿,而如果是尖腥都懂的,並不多見,一般都是一個組織的首腦了。
就好像是這個獨眼龍老鷂,應該就是這樣的人。
而至於他剛剛說的“手彩”,有一部分指的是藉助迷藥催眠,不過更多的是指類似於魔術的手法。
其實西方的魔術算什麼?中國傳統戲法其中很多精妙絕倫的東西,只是因為後來西方發達了,西方魔術這才震驚世界。
可殊不知就連世界上最頂尖魔術師之一的大衛科波菲爾,也曾公開承諾過。他有很多魔術借鑑了“中國道術”。
其實是大衛科波菲爾不懂,這不叫道術,只是假借道術知名行騙的騙子手法罷了。
尤其是刑無克自稱是南傳符籙門的,會法術,更會逆天改命。可如果坐起法術來沒什麼效果,那又豈會有人相信?
此時他又繼續說道:“再說,如果沒有江門仔,這件事咱們全都幹不成,畢竟他用了七年時間,幫我們套足了情報。後來一哥又試探了我們很多次,沒有江門仔,我們也根本做不成。我看就這麼定了,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咱們兄弟情義。”
見老鷂這麼說了,刑無克這才點了點頭:“那好,就當我給老鷂你的面子,誰讓江門仔是你的徒弟呢。”
將分贓問題說好了,隨後眾人才說起了正事。
“一哥現在還沒有信任我,這可怎麼辦?”刑無克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