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支部隊就像劉備麾下的白兵、御林軍、禁衛軍一樣深受袁軍敬仰,別看騎兵一軍侯,放到普通兵中就是一校尉,不比呂威璜低多少。
“咱們護送文將軍屍首來此,你竟敢拒某入城,待來日主公率主力回,看爾如何在主公面前辯解?”
那軍侯複道。
城門不由出了一腦門子汗,文丑、顏良乃袁紹心腹愛將,他們都死在趙雲手中必定引得袁紹大怒,袁紹若引軍回,滅了趙雲,要是追問起他二人的屍首,恐怕他真難逃一劫。
“兄弟,彆著急,如今是深夜,呂校尉大醉,某也得小心行事不是,你說文校尉已死,有何證據?某不能聽你一言就開城門不是?”
城門司馬擦了一把腦門子汗,小心得說道。
下面士族又是一陣大罵,好在那軍侯明理,又說得一口流利的冀州話,讓城門司馬戒心大減。
那軍侯把文丑的頭顱小心得放進城上的吊籃,對城上高喊道:“小心點,把文校尉首級保護好,否則主公面前,你我都開脫不得。”
“哎!兄弟放心吧!”
那城門司馬見軍侯真把文丑首級放在吊籃中,心中的戒備已經全無,等他看到文丑的首級嚇得差點失禁,不是他膽小,而是文丑真被人斬了首級。
文丑勇冠河北,他被人斬首,那常山趙子龍該如何厲害?
“呂校尉還沒醒嗎?”
城門司馬顫顫巍巍的問心腹。
心腹道:“司馬,咱們的人還是進不了縣廨府,呂三說:除非晉軍殺入城,否則他承受不起校尉大人的怒火。”
古代將領,對麾下將士動輒打罵,別說是呂三,哪怕是城門司馬惹得呂威璜性起,呂威璜也會毫不猶豫斬了他。
至於如何跟袁紹交代,袁紹會記得他一個小小的城門司馬?
還不是呂威璜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可他若不開門,這文丑的首級就成了燙手的山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城下那騎兵軍侯又大喝:“兄弟,咱們文校尉你已看過,如今該開城門了吧!若你不開,咱們只好帶著文校尉的屍體渡過水,穿過晉軍的領地去見主公,若主公問起文校尉首級在何處?到時候看你怎麼說?”
城門司馬聞言又出了一身冷汗,怪不得城下那軍侯這麼好說話,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文丑的首級好交代,可這數百騎兵可是寶貝,若他們說因為自己不開城門,致使這數百騎兵被晉軍所殺,自己就真的沒救了。
“開,開,城門?”
城門司馬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這時有軍侯道:“司馬,沒呂校尉的命令,開城門有些不妥吧!”
城門司馬不知哪來一股怒火,喝道:“這是文校尉的首級吧!不開城門,這數百騎兵損失殆盡的責任,你來承擔?”
那軍侯立刻閉嘴。
城門司馬如解脫一般,對麾下道:“還不速開城門,把文校尉的屍體迎進城來,不,某親自去迎。”
城門司馬說完,立刻噔噔下城。
城門在吱吱呀呀中被開啟,城門司馬帶著笑容去迎城外的袁軍。
袁軍透過吊橋,徑直走到城門處,那騎兵軍侯亦滿臉笑容的看著城門司馬,隨即下馬朝城門司馬走來。
城門司馬見狀笑容更盛,大步向前:“兄弟,讓你久等了。”
那軍侯笑容不減:“多謝司馬相援。”
“兄弟,哪裡人?”
城門司馬還想寒暄幾句,那軍侯抱拳作揖道:“常山真定夏侯蘭。”
“常山?真定,夏侯蘭?”
城門司馬總覺得這幾個有些耳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