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諷刺上了!
“你們……”金星盯著鮮于,見鮮于似乎沒什麼事的站起來,又看向尺帶……尺帶似乎也沒什麼不妥。“你們……”
金星這踟躕、這猶豫,給了楊釗思考時間,所以結果是金星還沒等說出什麼就被人拉走了。
“我們練功,早膳不用等我們!”
次仁鬆了口氣,尺帶怔了一下,瞄瞄次仁,決定回去再問,不過穿好衣服後忍不住小聲吐蕃話嘟囔道:“李白要說什麼呢……”
尺帶是瞧出問題,但沒意識到問題發生在自身,而鮮于則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要說他青樓混的時日也不短,但要知道即使時日不短,但菜鳥依舊是菜鳥,別說那種事會有各種姿勢他都不知道,更不要說除了青樓,還有小倌館了!
就是因為他這紈絝子弟還不夠紈絝,所以大鮮魚才沒有下狠了心去管束,都已經認清楚這個侄子仍是個胡鬧的小孩子而非真的有多惡!
尺帶這邊離開後就去了正殿,恩蘭來了說了幾句之後就讓恩蘭去偏殿吃飯,他也沒吃,揪著自己衣服聞了聞受不住了,讓人放水沐浴,出來時換了身偏於大唐風格的便服。想要去看看鮮于又在幹嘛,可一想自己剛從那邊過來兩個時辰不到,所以就去修行室看書。
看了兩頁,覺得差不多,達到贊普應該每日學習的程度——讓大相之後肯定會上書的——便無聊起來。
以前紅山宮似乎也沒這麼無聊,他總能給自己找出事幹,極度不耐的時候才會出宮玩一圈,那最多也就是坐在酒肆中看看路人,吃點好東西,買點好玩的。
但此刻,他就是靜不下來心,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以前他都是自己一個人,一個人玩,看看書,讓守衛們比武一番,指揮宮人們玩(?)什麼的,雖然有守衛宮人,但他並非跟著一起參合進去。這半年跟李白他們一起,吃喝同住,遊玩吵嘴都是他親自的,就算是……有了朋友,所以此刻才覺得無聊!
尺帶正糾結有了朋友好處多一些還是壞處多一些的時候,次仁醞釀了半天終於出聲了。
“贊普,要賞賜鮮于公子嗎?”等這個命令都半天了。
尺帶偏頭看過去,看著次仁低眉順眼,卻擋不住探究的表情。“賞賜?”尺帶的大腦裡在加速思考,然後突然怒了。“……混蛋!在說什麼鬼話!”
次仁這下莫名了,疑惑地抬頭。
“跟誰睡一張床就是臨|幸誰嘛!你又不是沒有看到臭魚不穿衣服的樣子!那麼平哪是女人!”
次仁的嘴裡能塞鴨蛋,圓圓的眼睛,在他們贊普面前表情也沒裝假,讓尺帶從他的臉就可以知道他都要表達哪些驚訝。
“男人也可以……”尺帶才想到這個問題,不過想到這裡時轉開頭沒看次仁。
“住在那裡,我就是臨|幸?!”扭頭死瞪了次仁一眼又轉回去,所以沒看到次仁委屈的表情。
贊普啊,跟人睡覺,哪裡能是幹睡覺的啊!
次仁的話也不是沒用的,尺帶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所以自言自語道:“……臭魚那種男人哪是……當我沒見過小倌嘛!那都是十三四歲,長的像小姑娘似的!臭魚就是個臭男人!他……不過他身上挺白的,摸起來不像個男人!”
說著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摸了摸自己後背。果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漾:能有感覺就奇怪了!~)
摸完自己眼睛又瞄向次仁。
次仁一激靈,不敢隨意後退,但上半身還是向後傾斜。
尺帶哼了他一聲又轉回自己的世界。“……臭魚的臉太黑了,沒有剛認識他的時候白!不過,也挺細嫩,你說大唐的男人摸起來都那樣嗎?”也沒等次仁回話,就繼續道:“李白好像也挺嫩,我沒仔細瞧過,楊釗下巴上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