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計不嫩。”
次仁心裡暗道:贊普在說豆腐嘛,還嫩不嫩的!怎麼沒瞧見他們贊普說大唐公主嫩的!
他覺得比較起來還是大唐的公主嫩,到了吐蕃那麼久,不用赭色制土塗敷面頰了,也沒曬到,還是白白嫩嫩的,不比鮮于公子好看多了!真不明白他們贊普……難道真的是他之前看到的那樣?!
尺帶這邊比次仁腦袋裡的還複雜。思量之下,似乎自己真的比較在意那條臭魚,與李白楊釗相比。但又想到這也許是因為平時李白楊釗都不會跟他槓上,只有那條魚跟自己接觸的多。可跟那條魚也只是吵嘴而已,怎麼會變成喜歡呢!
想到喜歡,尺帶就氣惱起來,那麼多書,從天竺抄來的佛經也不少,怎麼就每一本書說喜歡是什麼樣的!意識流隨後又到了他的愛馬,那匹淡金色的天馬,也就是汗血馬,那是非常喜愛的,經常到紅山宮後面騎一騎……當初第一眼看到那匹小馬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來著……
也許沒有次仁提著個醒,九月離開的時候,尺帶最多是不開心一段日子,但這層窗戶紙捅破了,那佔有慾強烈的年輕贊普可沒那麼容易放棄!
第一百二十九回 接人隊伍
金星被拉出去後在臺階上站立片刻,又被楊釗乾脆拉到宮外去了,而且出了宮後直接輕功奔向東邊紅山宮的後面林子裡。
林子裡樹木高大,有明顯被修整過的痕跡,樹木並非常見的楊柳松楊等,金星對植物研究不多。停下後金星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楊釗,見楊釗一副晚娘臉,心思不僅活躍起來。
楊釗慢慢往樹林裡面走,完全沒有注意方向。
剛剛鮮于房間內看起來前一夜的食物都沒有收拾,空出的幾罈子想必是酒。尺帶和鮮于兩人可都不是忍痛型人物,所以表面就可以看起來他們都沒有受傷,所以金星此刻冷靜下來是能肯定那二位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
可即使喝多了,喝到太晚,宮人們也肯定會收拾杯盤的呀!
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金星腦海中不免出現一句“真相只有一個”的結論來——那二位被宮人們誤會了!
鬆了一口氣,金星可不想回去的時候還帶走人家贊普,送還人家侄子的時候還帶個小的……怎麼覺得這麼彆扭!
鮮于的事不用擔心了,但楊釗這又是怎麼回事?拉住人,金星都沒多想,想到什麼就直接說了出來。“你,不會是喜歡上鮮于了吧!”
“咳咳……”
“別急,看起來不是。”金星好心地拍楊釗後背幫忙順氣,一臉猶豫,不過還是仗著一起長大相信對方不會被空氣或他自己口水嗆死而加了一句。“那喜歡尺帶?”這回聲音還比較低。
楊釗咳嗽的臉都紅了,不過金星覺得他這是故意讓自己沒法說話,逃避——金星感覺的。
喘勻之後,楊釗瞪著金星,叫道:“你從哪看出我喜歡男人!”
金星歪著頭,這句話如果是“你從哪看出我喜歡那兩個人”才對,可楊釗偏偏說出“喜歡男人”。“你真喜歡上男人了!”這是個肯定句,而且金星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樂覺!
“別喜歡我!”樂覺那邊現在他都是避而不見的,要是楊釗再這樣……見楊釗白了他一眼,金星的心收回肚子裡去了。
這回金星緊盯著楊釗,而楊釗越來越心虛,眼神閃躲,讓金星暗吼一句這是什麼事!楊釗喜歡上哪個小姑娘而他不知道?!
轉念一想好像不對,跟楊釗是哥們兒,按照正常情況,看上哪位姑娘應該是立刻就跟金星說,應該是激動著,害羞的,不知所措……楊釗的性子應該這種反應才對……
“你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不,不會是那個武縣主吧!”金星皺眉。“不對呀,剛剛說喜歡男人,你都把我弄懵了!這種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