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來。不然,要我們做什麼?”
徐燻怪異的看了楊云溪一眼,最終卻是點點頭,深以為然道:“正是這個道理。卻是我想多了。”
楊云溪勉強笑了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是直接岔開了話題:“說起來,你以後還是離秦沁遠一些罷。每一回碰上她,你便是沒什麼好事兒。”
徐燻低頭看了一眼看自己已經腫脹起來,被宮女仔細託著的手腕,登時也是禁不住苦笑起來:“可不是?我回頭找人去算算,看看是不是我和秦沁八字不合。”
兩人說著話,一路回了薔薇院,那頭太醫倒是也趕過來了。
徐燻的手腕卻是脫臼了。
正骨的時候,徐燻疼得整個人都是扭曲了,楊云溪光是看著就忍不住替徐燻覺得疼了。末了根本就不忍心再看,直接轉過頭去。
說起來,徐燻會如此也是為了保護她,所以楊云溪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愧疚的。不過這樣的愧疚也幫不上徐燻什麼,除了看著徐燻受罪之外,她還真的是什麼都不能做。
等到正骨完畢,徐燻已經是兩眼淚汪汪的,若不是考慮怕別人笑話,楊云溪覺得徐燻肯定是會當場哭出聲來的。
楊云溪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對徐燻道:“這次卻是你替我受過了。”
徐燻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來:“你若真覺得愧疚,回頭給我做兩回點心吃如何?”
楊云溪本還難過呢,聽了這話卻是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出來,瞪了徐燻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吃!”
徐燻苦著臉:“這幾日什麼都不能吃,我都快饞死了。”
楊云溪又瞪了徐燻一眼;“胡說什麼?為太上皇帝陛下守孝,卻是咱們應該的。”頓了頓,她又道:“再說了,最多也就三個月,忍耐忍耐也就過去了。”
徐燻便是也就不說話了。等到手用夾板固定住了,又用紗布纏了,太醫囑咐幾句便是也就告退了。徐燻又和楊云溪說了一陣子的話,便是最終說起了楊鳳溪來:“你到底怎麼打算安置你姐姐?難不成還真在宮中當女官啊?”
楊云溪看著徐燻那一臉關切,便是忍不住笑了,柔聲解釋道:“等過幾日殿下心情好些了,我就跟殿下提起,請殿下給個恩典,讓我姐姐出宮去。”
徐燻咂摸了一下,微微挑起眉頭來:“我還以為你要將你姐姐留在宮裡服侍殿下呢。”
楊云溪看了楊鳳溪一眼,忙瞪了一眼徐燻:“別亂說。讓人聽去了,我姐姐可沒臉見人了。”
徐燻冷笑了一聲,嘖嘖兩下便是不言語了。不過意思卻是很明顯。
楊云溪知道徐燻這是故意刺楊鳳溪,便是也沒讓楊鳳溪久留,只讓她先下去了。
楊鳳溪走後,徐燻便是壓低聲音問楊云溪:“你說,殿下真會將胡萼送去安樂堂?皇后娘娘能同意?胡家能同意?”
楊云溪搖搖頭,心裡也有點兒吃不準:“我也說不出清楚。不過看著殿下那樣子,卻不像是說著玩兒的。倒是胡家和秦家素來交好,卻也不知道出了這檔子事兒後,秦家和胡家能不能還像是以前一樣。”
徐燻嘖嘖兩聲,像模像樣的感嘆:“敵乎?友乎?唯利益長久爾!”
楊云溪頓時禁不住笑罵起來:“文縐縐的酸不酸?”
徐燻便是悲憫的看了楊云溪一眼:“這叫文雅,你不懂。”
楊云溪一本正經:“我一個鄉下來的村姑,你和我說什麼之乎者也,我沒趕你走你倒是還蹬鼻子上臉了。不行,改明兒我要去門口掛個牌子,上頭就寫,文人不許入。”
徐燻登時賊笑:“哦?那你去掛,快去快去。回頭殿下也不能進來了,正好去我那兒。”
楊云溪哭笑不得,又提醒徐燻:“去你那兒作甚?喝茶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