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爆發,只會更甚。
劉意聲音幾乎都是帶著顫;“的確是懷孕了,微臣不敢撒謊。不僅是懷孕了,還是雙胎,胎氣卻是不大穩。”
雙胎。楊云溪倒吸一口涼氣。若是這樣的事兒發生在普通人家,發生在已婚的楊鳳溪身上,那麼這簡直就是一場天大的好事兒。可是現在……
楊鳳溪微微一怔,隨後便是露出不可置信來。
就是朱禮,目光也是微微一閃。
朱禮隨後一掃楊鳳溪,直接讓劉意先出{無}錯{小}說 M。QULedu。去了。不過在劉意出門之前,朱禮又道:“去配一副打胎藥來。不許叫旁人知道或是看出半點端倪。”甚至都不問問劉意能不能辦到。彷彿只要劉意辦不到此事兒,那麼便是可以不再繼續活著了。
劉意嚇得不輕,幾乎是忙不迭的應下此事兒退了出去。
楊云溪心中微微一動,忍不住看向了朱禮。既是要弄打胎藥,那麼楊鳳溪的性命——
“孩子父親是誰?你若不說,便是先賞你一碗打胎藥,再將此事公諸於眾。到時,楊家眾人皆為你陪葬。”朱禮出聲,語氣微冷,唇角更是冷漠的微微一翹,整個人就像是無情站在雲端俯視蒼生的無慾無求無情無感的仙人。
楊云溪剛升起的希望,陡然便是又沉了下去。滿心苦澀的同時,楊云溪心想:朱禮這話,是否是對她說的?知道她的猜測,所以直接如此說明?絕了她的念想?
不管朱禮是什麼想法,反正這番狠辣冷漠的話語卻是也嚇到了楊鳳溪,楊鳳溪錯愕的抬起頭來,對上朱禮冷漠的眼神後便是打了一個寒噤,最後忍不住喃喃出聲;“一人做事一人當,況且此罪不足以誅連家人——”
朱禮沒說話,只是“呵”的一聲輕笑,甚至還從容優雅的往椅子上坐了下來。
朱禮站著時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威壓,而如今坐下了,這股威壓卻依舊是絲毫不曾減少。反而因了他隨意的姿態而更是增加了不少!因為他的這般舉動,卻是隻讓人覺察出楊鳳溪的性命也好,楊家所有人的性命也好,在他眼裡都是不足一道!
楊云溪苦笑了一下,卻是沒出聲。她如今倒是有點兒回過味兒來——朱禮說的這話是實話,不過朱禮更大的目的只是為了逼著楊鳳溪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問題,她也很想知道。所以她不出聲——而且,現在也絕對不是她出聲求情的時候。這個時候,還不到時機。
楊鳳溪幾乎是因為朱禮這聲語意不明的“呵”而整個臉色都是慘白起來。
毫無疑問,朱禮是完全能做到的。
楊鳳溪慘慘一笑,卻是看向了楊云溪,意思很是明顯。
然而楊云溪卻是一直低著頭,倒是沒和楊鳳溪對上眼。
倒是朱禮微微一笑:“入宮之後,她自和楊家沒關係。你也不必看她,她求情也沒用。”
這一句話,卻是直接斷了楊鳳溪最後的指望。朱禮的目的,當然也是這個。朱禮含笑看向楊鳳溪,雙眸卻是冰冷一片:“你還不肯說麼?”
楊鳳溪跌坐在地上,最終苦澀開口:“殿下為何非要知道?橫豎那人身份不低,說出來殿下也知道絕不是什麼好事兒。只會讓皇室蒙羞罷了。”
朱禮微微挑眉:“還真是姓朱的。”頓了頓,他又道:“讓我猜一猜,是朱啟,還是朱紹?”
楊鳳溪滿面驚恐的看了朱禮一眼,又顫抖著避開了朱禮彷彿已經洞察一切的目光。
同樣驚訝心慌的還有楊云溪——因為朱禮一開口,她就感覺到了朱禮隨口說出朱啟和朱紹這兩個名字,根本就不是胡亂猜的。
那麼問題來了,朱禮為何會知道?或許薔薇院的一切,朱禮都是知道的。甚至於今日她若是膽敢想要瞞著朱禮,其實也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