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多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快樂和幸福。
所以,她要逃離以前的藩籬,拯救自我,從現在開始。
“我和燕生分手了,”沈可轉動著手裡的酒杯,琥珀色的液體看上去很唯美。“不,確切地說,是他有了新歡,甩了我。”
沒想到沈可會這樣坦誠地講起她的愛情,許七七沒有心理準備,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靜靜地看著沈可,聽她繼續說下去:“我們同居了三年,這三年來,我們像所有天下相愛的人一樣,但是,有一天,我發現,他喜歡上了另外一個女孩子。”
致命:為愛情而傷是誰的錯(2)
“你同他談過嗎?”
“談過,沒用的。他是男人,自然會按照男人的邏輯來做事。在他看來,女人不過是他身上的一件衣服,不想穿了,就會扔掉,並不覺得有多可惜,哪怕當時花了很多錢,喜歡得不得了。”
“你很愛他?”
“最初談不上,但是,在一起久了,就好比你曾經買的衣服,不管花多花少,不管你穿了多少回,當你準備把它從衣架中清除的時候,都會戀戀不捨,甚至根本無從下手扔掉那件衣服,這就是為什麼女人的衣櫥中有裝不下的衣服,卻又總是無衣服可穿。男人喜新,女人戀舊,兩種根本不同理念的動物。”
到底是同學,雖然五年不曾聚在一起,但是,真正坐在一起談起話時,又是那樣自然和開門見山,往日的隔閡早已經煙消雲散。
她們低頭或對視私語的樣子,看起來是那樣親密無間。
最重要的也許她們都是女人吧,都經歷了一樣悲慘的愛情,都對男人又愛又恨。
她們的心傷都是同一種人——男人制造的。
怎麼能沒有說不完的話題?
這次見面,成了兩個人重溫友情,控訴男人的批判會。
“彼此彼此,我也不比你好到哪兒去。一個有老婆的男人說愛我,結果,我被他老婆又罵又打了一頓,他呢,卻溜之大吉。”
許七七喝了一口酒,再次說起這件事忽然有種雲淡風輕的感覺,雖然心裡有著種種的微微不適與酸澀,但是,她倒也能夠接受事實了。
因為,只有弱智的女人才會為得不到的東西顧影自憐。
何況,為了一個已經不愛自己的男人,根本不值,這好比你特喜歡獅子,把它當寵物一樣親著愛著,有一天,它突然咬了你,你哭著喊著要它回答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是一個道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沒有為什麼。用獅子的理論是,我餓了,不吃你吃誰?
用男人的思維邏輯是,緣分沒了,愛不起來了。
“然後呢?”沈可抬起頭問許七七。
“什麼然後?分手唄。說分手是好聽的,其實,也是被人甩了,也不對,是被男人涮了。”
兩個人心有靈犀地笑了起來。
最聰明的人在這件事上笨得一塌糊塗,甚至成了弱智。
“相信愛情,最後,卻被愛情搞得傷痕累累,而男人卻永遠是無辜者,難道他們是鐵打的嗎?為什麼愛情不傷他們男人只傷女人?”
“很簡單,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如果按材料分,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形成的,土可以滋養萬物,水可以氾濫,但是,也只是一時洪峰,洪峰一過,大地還是大地,而水卻歸於江河,否則,她永遠也找不到自己的家。”
“經典。”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隨心所欲地聲討男人。
許七七沒有見過燕生,所以,對於他們的分手,不好妄加斷言。但是,不能否認的是,此次愛情敗北,讓兩個多年不來往的同學親近了許多。
“你住哪裡?”許七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