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赫爾斯里族,天生就是隱族,找到他們的行蹤不會那麼容易,況且他們還故意隱藏了自己的蹤跡,這更加強了難度。”
尼爾斯哼了聲,“這群該死的隱族。”
李俊魚嘴裡咬著香蕉,含糊不清道:“為什麼,我覺得隱族很神秘啊,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亞利爾只是繼續摸摸李俊魚腦袋,自從一個月前的那晚,李俊魚在夢裡被赫爾斯里族侵入,承受了恐怖的噩夢,赫爾斯里族再也沒出現過,況且他不希望赫爾斯里族再用這種卑鄙的方法擊潰人的精神。但至今為止,李俊魚倒是都不知道那晚在自己夢裡出現的那個猩紅眼眸的男人是赫爾斯里族的人。
亞利爾心裡嘆了口氣,隱族代表著神秘、也意味著危險,因為神秘而危險。
夜晚降臨,三人用了晚餐之後便回到自己臥室。
尼爾斯以時間越久就可能代表越危險的思維警告亞利爾,最後亞利爾將尼爾斯的客房移到離主臥室更近了一步。
確實,時間越久越有可能代表著危險性,現在最危險的就是敵人的隱藏起來的蹤跡和下一步的走法。
亞利爾越想心裡越有不好的預感,搖了搖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亞利爾照常用著李俊魚入睡,小心翼翼的揉著壞裡的人兒,閉上眼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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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魚雙手向前亂揮,到處都是濃濃的灰白色的霧,讓人看不清視線,只能憑著感覺一步一步往前走。
李俊魚迷茫的往前,嘴裡叫喊著亞利爾的名字,卻無人回應,李俊魚知道,自己又被困進了噩夢裡,出不去、也逃不出去,除了面對之外無它選擇。
大概又走了幾分鐘,李俊魚的情緒從剛開始的驚慌慢慢的平復下來,深吸了口氣,李俊魚摸索著前面,漸漸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清晰,一層層濃厚的灰白霧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綠色的森林。
李俊魚眨了眨眼,感覺自己已經深陷在森林中,迷了方向。
扶著挺大的肚子,隨便擦了下一旁的大石便坐下休息,畢竟挺著肚子走了半天,對李俊魚這每天都有人伺候的舒服人來說已經不太舒服了。
李俊魚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沉聲道:“出來。”一直玩著抓迷藏可不好受。
而敵在暗,他在明這種危險的遊戲,只要對方有一點要要了他的命,隨時都會在夢裡被殺死。
就在李俊魚心裡警惕時,周圍的景色變了,黑色慢慢的吞掉綠色生物,完全被黑色覆蓋住,周圍變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魚兒,醒醒,魚兒!”
李俊魚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在被搖晃,接著聽到熟悉的聲音,睜開眼時,入眼的是亞利爾那張擔憂的神情,微微一笑,“叫什麼叫。”
亞利爾緊緊抱住李俊魚,胸膛沉重的起伏,啞聲道:“我叫了你半天,我以為你醒不來……”
李俊魚眼神一愣,拍拍亞利爾的背,輕聲道:“我沒事,別自己嚇自己。”
亞利爾將李俊魚抱的更緊,似要深深的將對方抱進自己的身體裡,“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其實不問也知道,亞利爾心裡很是清楚,如果不是赫爾斯里族的人又侵入李俊魚的夢裡,這人怎麼可能會怎麼叫都醒不來。
兩人一直相擁到外面的太陽昇起。
整理好自己下樓時,尼爾斯已經在飯桌上等候用飯。
李俊魚走過去坐下,臉色因為睡眠不足而有些疲憊,勉強笑道:“尼爾斯,你今天這麼早起。”
亞利爾坐在自己的主位上,面無表情,但只要一對上李俊魚的眼神,那絕對化身為溫柔專情的男人。
尼爾斯擦覺到不對勁,對著李俊魚笑笑,問道:“昨晚……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