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感不爽。
張飛頓時笑笑,周明落也抬眼看了任劍風一眼,才又低頭看去,硯臺的鑑別主要是從三個方面入手,一是觀材,二是雕工,三是刻銘。
中璛國古代最出名的研石,一是端硯,而是歙(灶)硯,其餘種類雖多但基本都不怎麼值錢,就算是真的也難有什麼價值,連造假的人都是懶得去造的,所以看一個硯臺價值如何,主要是看是否是端硯或者歙硯,不過歙硯基本在宋代就已經絕跡,在今天所有的佳硯基本都是指的端石硯。
而端石又是以之地精美而聞名,不過眼前這個黑色硯臺卻質地粗糙,根本不是端石硯,就連雕工也是一般。
至於刻銘就是指的自從文人硯出現後,一方硯上應該詩、書、畫、印俱全,這些東西既反映著硯的歷史年代,又寄託著主人的情趣,主人名氣越大,硯也就越名貴。
但這個硯上的刻銘卻只有一個印而已。
這些都是看硯的最基本點,周明落匆匆看過頓時就對著張飛搖了搖頭,“這個硯是真的,但基本沒有價值。”
這樣的硯,質地、雕工都不怎麼地,刻銘都不完整,估計現代人仿造都懶得仿造,八成就是真的古硯,不過估計也就是不知道歷史上哪個窘迫書生用過的,你扔那裡可能幾十塊錢都沒人要。
別說他跟著趙老學了幾天勉強入了門,就算沒跟著趙老學習前,他略知的那一點皮毛知識也足以斷定這東西不值錢了。
“啊!”張飛頓時大失所望,而任劍風則是笑道,“我早就說了,哪有那麼多真的古玩,葉龍能碰到一個嘉靖時的白釉爵杯,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大運呢,不過有些事也說不準,那白釉爵杯到底是真是假,萬一有人看錯了呢。“
“我去,那杯子怎麼可能是假的,我相信明落的眼光。”一聽這話,葉龍倒是一怔,跟著就直接反駁道。
實話直到現在那個白釉爵杯他也只請周明落一個人看過,而且也還在家裡沒賣出去,能這麼肯定的說出他相信周明落,倒不是他對周明落有絕對的信心,他也懷疑過的,畢竟他也怕空歡喜一場,所以隨後幾天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從網上或是書店裡找了不少東西查詢嘉靖時的白釉爵杯各種觀點,不管怎麼看,那個杯子都符合各種特徵。
這才讓他堅信那個杯子是真的。
“那可不一定再,就是那些專家大師也有打眼的時候呢,就算周明落看錯了也沒什麼丟臉的啊。“任劍風卻再次笑笑,很平淡的道。
一句話,在場眾人臉色就又變了,之前他們也只是聽葉龍那麼說,那個杯子周明落說是真的,能值三十多萬,而葉龍自己也說過自己查了很多資料,那個杯子很符合明嘉靖時白釉爵杯的一切特徵。
但現在被任劍風一潑冷水也難免讓人疑惑,他雖然是在波冷水,可說的也是實話,那些專家大師們也會有打眼的時候,萬一是周明落看錯了呢?至於葉龍之前的所說自己查資料看特徵,他一個外行才更容易出錯。
畢竟既然有人造假,自然會造的逼真一些才能忽悠人不是?
微微的色變中,幾人再次看向周明落的眼光雖然還有些熱切,卻也淡了不少,萬一這廝眼光也不是那麼準呢?
更有一個妹子直接就笑著道,“劍風,你不是也懂一些麼,幫我看看吧,我從家裡也帶了一個東西過來。”
話中這妹子更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掌心大小的白玉蟬。
任劍風也再次一笑,“我懂得可真不多,看錯了你可別怪我。”
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任劍風卻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頓時吸引的房間裡其他人全都目不轉睛的看去。
這些目光也越發讓他滿意,這才對嘛,就周明落那廝也想搶走所有風頭,未免太不自量力了,有自己在的場合,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