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鬧大!現在這樣的場面,警方已經撕破臉了,這種時候,你只能乖乖的忍著,再也不能坐任何的動作了!你之前打算把水攪混了行動的計劃,已經破產了。”
我搖搖頭,卻絲毫沒有氣餒:“哼,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年輕,也是第一次主事。輸了第一陣,不算丟人。下面想辦法找回來就是了!哼……我倒是不擔心這點。只是越南人鬧這麼大,其實他們也有損失,至少這場警方的掃黑反黑大行動。沒有兩三個月是平息不下來了。大家都關門不做生意……看看誰的損失大!”
頓了一下,我眼神森然,緩緩道:“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眼鏡蛇’到底是什麼來路!那個在樓頂被我幹掉地傢伙,根本不是越南人!是一個白人!可是我和他說過話,很顯然,他說的眼鏡蛇是一個組織,不是一個人!似乎是有這麼一些人,代號就叫眼鏡蛇。他們這些傢伙,到底和越南人是什麼關係?還有……眼鏡蛇欠下了我們大圈一筆血債!我現在終於也找到債主了!”
“你……你稍微等一下。”楊微眼神複雜:“我這裡倒是有些新的發現。”
隨後她走出病房。片刻之後,漢森進來了。
這個黑人高大的身子緩緩走到我地床邊,一臉冷漠。然後坐在了椅子上,他堅毅的臉龐似乎有些猶豫,看了楊微一眼。
“漢森,把你知道的告訴他吧。”楊微嘆了口氣。
“是的,小姐。”漢森黝黑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煞氣。看著我,緩緩道:“陳陽先生,關於‘眼鏡蛇’。我倒是知道一些資料。我曾經在美軍的某特種部隊服役,參加過一些海外的秘密行動……我知道,在非洲有一支很活躍的傭兵組織,就是叫做眼鏡蛇。我們曾經和他們打過交道。這些人很厲害,做事情也很有一套。當時他們為一個非洲小國家服務。但是後來,那個國家發生了政變,有西方的政治勢力參與,小國政權被顛覆了。眼鏡蛇這個傭兵組織,失去了老闆。成為了一枝完全自主自由的傭兵組織。根據我後來聽說地,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蛻變成了一枝自由行動,並且在全世界範圍內接生意的組織,開價非常的高……我想,或許你這次遇到地,就是這支傭兵團裡的人……很可能是越南人僱傭他們來做事的。”
頓了一下,漢森看著我,他濃密的眉毛皺了起來:“我很遺憾,因為您之前沒有告訴過我關於那個小島上面,你曾經有幾個手下被害的不幸事件。不過,今天楊微小姐告訴了我那件事情之後,我必須要告訴您一件事情。那種殺了敵人,並且砍下對方地頭顱,放成一排……這種作法,是我熟悉的眼鏡蛇的做事風格!越南人是不會這麼做地,但是眼鏡蛇會。我曾經知道的,他們在非洲屠殺過一些小村莊和其他的小武裝力量,取勝之後,就會把戰俘屠殺光,並且砍下頭顱,放成一排,以這樣的方式來震懾敵人。”
頓了一下,漢森緩緩道:“在非洲,很多政局混亂的小國家,殺戳的現象非常多,那裡根本就是一片充滿了殘酷和殺戳的世界!所以我有必要提醒您,你這次惹上的不是什麼黑幫,而是一幫以殺人為樂趣的……戰爭機器。”
說完這些,他站了起來,走到楊微地身邊。這個黑人保鏢忽然用一種嚴肅的語氣道:“楊微小姐,我的職責是保護您的安全。可是現在的情況,您的這位朋友惹上的是一群技藝高超的殺人瘋子。我有必要提醒您,現在的情況恐怕並不完全安全了,只憑我在您的身邊,恐怕無法完全保障您的安全,所以,我建議您最好儘快離開這裡回家……當然,我只是對您提出建議,如果您要繼續留下來,我會在您的身邊繼續保護您……但是這裡發生的特殊情況,我會向家族彙報的。這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
他用硬邦邦的語氣說完這些,眼神裡卻流露出一絲關懷,隨即這個黑大漢大步走出了房間。
楊微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