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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否則伴君如伴虎,隨時都會被劉世林如盤中餐吃掉。

晚上週子暉打電話給我,語氣透著不滿:“老婆,都是兩公婆了,你還這麼生分,界限還劃得這麼清?”

我明白他指的事,和他嬉皮笑臉:“子暉哥,我怕你討二房差錢。”

周子暉沒好氣地說:“方美怡,我想要好多老婆,好多好多!這點鈔票不夠,你趕緊賺好多鈔票,讓我討十房老婆。”

我也玩笑:“好啊!我現在就努力。”

周子暉‘哼’了一聲,正色道:“美怡,鈔票我給你打在我爸廠裡,用於支付你們公司下次的貨款。”

我急忙認真地說:“子暉哥,要不這樣,那幅畫你給我一個折扣,親兄弟也是明算賬,這樣友誼才會天長地久。”

周子暉投降:“怕你了,就兩萬吧。你不要覺得我給你報價少了,這幅畫是我二年前買下來的,那時的行情就這個價。”

我沒有和周子暉再糾纏下去,他這人行事有時如孩子一般,怕算得太認真他惱了。我唯有心裡永遠記住他對我的好,盼來世我也來還他今生的帳。

次日我起了一個大早,開啟衣櫃找尋著衣服,不知穿哪件更合適。我翻動著衣服,突然想到我初次見顧永騏,穿得暴露露肉恐怕讓顧永騏認為我是不良女人,今天我怎麼也要穿周正一些。

我找出一套黑色的褲裝,換上後,對著鏡子整理妝容。突然想如今驕陽似火,我穿得如銅牆鐵壁,會不會讓顧永騏覺得不正常?會不會讓他想起那晚的事,認為我是欲蓋彌彰?

馬上脫下這套衣服,又開始翻翻撿撿衣櫃的衣服,折騰來折騰去,竟快到上班的時間了。平日沒起這麼早,可早就收拾妥當,早飯都吃過了,今天起了一個大早,卻連衣服都沒穿好。

想到這裡不禁為自己的舉動氣惱,自己也應對了不少場面,偏偏這會反倒心慌神亂,亂了陣腳。罷,罷,罷,索性素面朝天隨他去。

撿出一件日常穿得黑底碎花裙子,洗去臉上的妝容,早飯也沒吃,去了公司。

這段時間忙來忙去,卻沒忙一件正事,重回公司,少不得了解這段時間公司的動態。

經營狀態還算平穩,上海巧克力廠的代表後日到江城配合我們公司做一期宣傳。端午節的備戰正積極準備著,省城的視窗正在上軌道。原本李明誠和周建國要到省城主持一段時間工作,可我發生了這樣的事,公司的重心發生了偏移。

我聽完他們的彙報,說上海巧克力的宣傳活動結束後,我即刻和付隕到省城辦事處。我此番親自前往省城辦事處,不僅想充分發揮省城辦事處的中轉樞紐功能。另一方面我從糖酒會上搜集的資訊,感到大改革已悄然臨近,我需要到省城做最詳細的調研,看如何調整我們公司的格局。

談完正事,馮海蘭擔憂地說:“方總,你大嫂的目的沒有達到,恐怕不會就此罷手,我看你還是做些防範。”

馮海蘭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讓我氣不打一處出!但馮海蘭的提醒也讓我清醒,大嫂如今和我們家不是一條心,又有無數的艄公給她掌舵,她也不看會不會翻船,只是一意孤行,我確實要提防她病急亂投醫。

當下我讓李明誠趁我父親還在江城,把股東變更手續辦好。堂哥在江城時,股東是他和我父親。堂哥撤股後,按公司法有限責任公司的股東最少是兩人,正在辦理變更手續時,大哥出了車禍,到今年開年公司股東才做變更。因小豪和娜娜年齡尚小,父親代管他們的股份,公司章程上的股東是父親和我。

上午忙忙碌碌了半天,要下班時才算緩口氣,我看看時間不早了,打車到一米陽光。

在一米陽光門口,我沒有看到顧永騏的車。馬上看手錶,才十一點四十五分,我打消去酒店的念頭,走到街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