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微一變,立刻像是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一次,我處置了賀清州的一家,從那一次之後,你就開始怕我了,是嗎?”
我看著他,沒說話。
“可這本是常事,宮中的皇子哪一個沒有嚴懲過獲罪的官員?就連老五,他在西大通的時候也是殺人如麻;裴元灝為了爭奪帝位,更是讓皇城血流成河!這一切都是你親眼看到過的。”他說著話的時候,口氣越來越沉重,語調也越來越高:“為什麼,為什麼他們的狠毒手段你都可以接受,卻偏偏怕我?”
“……”
“為什麼,你從頭到尾,都在提防我?”
“……”
“既然你一直在提防我,為什麼現在又把一切都說出來?難道你不知道,你還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