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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一位青年突然衝進大廳,將童川三人的視線都吸引而去。
青年年不過二十三四左右,長相平平,卻帶焦急之色,來到羅秉羅秀二人身前,道:“大哥二姐,聽說四妹受傷了?怎麼回事?是畢家還是朱家之人?”
羅秉面色一冷,喝道:“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聞言,青年縮了縮頭,面對羅秉,他就沒有絲毫脾氣可言,不過心中稍安,既然後者還沒有暴跳如雷喊打喊殺,那麼想必四妹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又想到後半句,視線掃過,當發現童川之時,疑惑的目光望向羅秉。
羅秀見此,連忙道:“老三,這位是林宇道友,對四妹有相救之恩。”聲音落下,又將視線望向童川,面帶歉意,道:“這是愚弟羅都,讓道友見笑了。”
童川輕笑罷了罷手,笑道:“二小姐這是哪裡話,三公子關心妹妹理所當然,何來見笑之說!”
羅都連忙抱拳,道:“多謝道友對小妹相救之恩。”
羅秉眉頭輕蹙,半響後才道:“老三,你不是應該去尋那樺公子了麼?怎麼回來如此之快?難道他答應了?”
經過羅秉的提醒,羅都這才想起回來的真正目的,落座童川對面,杯中茶一飲而盡,道:“任我百般請求,那樺公子皆不答應,大哥,這可如何是好?距離擂戰只有三日時間了,我們去哪裡尋找第三位渡劫?”
聞言,羅秉與羅秀皆是面色一變,低頭沉凝。
見二者解不開口,羅都大急,道:“府中雖說還有二叔,但是二叔因早年受傷,實力大跌,不能應付朱家幫與畢家之人,那樺公子又不答應出手,這可如何是好?”
羅秉掃了羅都一眼,喝道:“你著急什麼?那樺公子既然不答應替我們出戰,想必也不會答應畢家,就算我們只有兩位渡劫,這一次擂戰也不一定會輸。”
而此時,羅秀視線落在童川身上,歉意一笑,道:“讓道友見笑了,我們羅家與畢家還有朱家幫控制著連嶽城,但是三家不合,爭鬥數百年,卻並未取得什麼好結果,於是約定每十年一次擂臺戰,而勝者便掌控連嶽城十年,而三日後便是十年一次的擂戰了。”
這算不上什麼秘密,凡是連嶽城中人皆是知道此事,因此羅秀也沒有隱瞞。
童川恍悟,這三家為爭奪連嶽城的掌控權大大出手,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無論是誰掌控連嶽城都一樣,但是對於三家卻至關重要,雖然不是很清楚掌控連嶽城的具體利益,但是童川也明白,其中油水可不少。
而聽剛才三人之話,似乎這擂戰需要三位渡劫,但是此時羅家卻只有兩位渡劫能夠出戰,雖然還有其他渡劫高手,但是因此種種原因,實力不濟,無法與其他二家渡劫有一戰之力。
至於那樺公子,想必是羅家想要邀請出手的渡劫,可惜並未如願。
童川輕笑不語,這事是羅家的事情,跟他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就算有心想要相助也力不從心,他可不是渡劫。
“而這一次我本打算去邀請好友前來助陣,可惜半途被朱家幫的人堵住,險些丟命,這一次的擂戰恐怕已經無望了啊!”一道聲音響起,童川別頭望去,卻見不知何時,羅四妹從後堂行來。
見羅四妹沒有大礙,羅都終於放下心中大石,不過臉上的擔憂卻並未舒展,他們羅家已經連續數十年慘敗了,本打算這一次拼死爭奪,卻不想出現意外。
時間已經只有三日,就算此時再去尋找其他幫手也不太可能了,而羅家之中算上羅秉羅秀二人,雖說有三位渡劫,但是其中一人因為早年留下傷病,實力不濟,出戰也是落敗。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羅秉無奈嘆息一聲。
童川見此,連忙起身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