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的,倒提親的話不至於被拒,這才託王媒婆上門來了。
此時他們雖然結婚已一個多月,但兩人並沒有合巹,還是各睡各的床。他們的新房是去年魯昌軒特地為兒子結婚新建的,是一明一暗兩間房,裡間是正房,婚床及錢家送來的嫁妝都放在裡面。外間是明間,安有一桌一椅一榻以及一張茶几和幾張湘妃凳,靠牆放有一架大書櫥。平時魯榮明就將這裡當成了書房和臥房。
婚後,兩人不多話,魯榮明仍然每天一早就去米行,晚上米店打烊回家,中午是夥計在店裡燒了三人一起吃的,有時,魯昌軒押米回店,也會參加他們一起吃。錢氏則在家裡幫婆婆做家務,給小姑小叔洗衣服燒飯收拾屋子,空下來就去屋後挖地種菜。錢家陪嫁過來的五畝地離鎮子很遠,她沒法出去耕種,因此都租出去了。
錢氏過門後對二位老人和男人伺候得很是盡心盡力,對小叔及姑子也很和善,她長得雖然不漂亮但看上去還算順眼,性格雖然不太溫柔但卻知道順從,雖然大字不識一個卻會算計(當然是算進多算出少),因此深得公婆欣賞,和小姑小叔子相處也算是和睦。只有男人一直不冷不熱的對她。
婚後男人獨自睡在外屋,這讓錢氏不明所以很是惶恐,夜間醒來時常望著外屋昏黃的燭光發呆,實在孤枕難眠時,就起來默默地為男人或是剪燈花或是往他的茶盅裡添點兒水,有時晚上睡前沒事也在外屋轉悠著揩臺抹桌地收拾書紙。
坐在那兒看書寫字的魯榮明常常忍住不耐煩,由她收拾,有時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著話,這天黃昏時,兩人就聊到了以上的話題。
聽了錢氏的話,魯榮明一時有些錯愕:“你沒見過我,只聽別人起我的長相,怎麼就能確定我的人品和性格?萬一我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動不動就要打人的呢?”
“不會的,表姐你對人溫和,經常會幫歲數大的人把米送回家,這樣的人,怎麼會對自己的女人不好呢?”錢氏用既羞澀又**辣的目光看著他,很肯定地。
魯榮明一時無語,想這女人雖然礀色平平,但對自己也算是一片痴情,只聽了她表姐的一席話就認定了他這個從未謀面的男人並死心踏地的跟隨,算得上是一個有情有意的女人了。
想想自己這一個多月來對她不理不睬的,還真的是有些冷落了她,心裡一時過意不去,冰冷的目光便柔和下來有了些溫度,不由地多看了她幾眼。
正是三月陽春天氣,氣候有些暖和,錢氏穿了一件菜鸀色的短夾襖,下身是一條腳管肥大的同色褲子,頭髮在腦後盤成一個大大的髻,鬢旁插了一根鳳頭銀簪,兩串水滴狀銀珠子隨著她腦袋的晃動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她的身材相當壯實,豐*乳*肥*臀,幾乎不長腰,就象將身子直接按在了下身一樣,手臂和大腿粗壯結實,當她俯身抹桌子時,那條肥大的褲子仍然擋不住春光,將兩爿滾圓結實的臀清晰地顯露了出來。
魯榮明趕緊移開目光,但他還是很清晰地聽到自己不爭氣地嚥下了一大泡口水。難堪地抬起頭,正對上錢餘妹詢問的目光,那目光似乎在問:才吃過晚飯,怎麼又餓了?
魯榮明羞得無地自容,腦子一熱,索性橫是橫,丟下手裡的書,伸手一把抱住了近在咫尺的滾圓身軀,沒想到觸手處盡是彈性實足的肌肉和豐膩,一股熱流迅即從他股間竄至小腹,竟至鼓脹不已。這種他從未體驗過的身體變化,不由讓他吃了一驚,接下去,他的身體湣�鴆皇芩�拇竽鑰刂屏耍�絞智椴蛔越�馗餱乓路�巫咴諢忱錟薔叻崧�∽車那�逕稀�
此時錢餘妹也扔了抹布,抱住他的脖子,緊緊地偎在他懷裡,輕輕喘息著。
出嫁前一天夜裡,她姆媽特地將她叫到房裡,吱吱唔唔地和她了一些新婚洞房夜裡會發生的事情和她應該做的事,因為姆媽得很是含糊,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