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人轉頭望向他,“小子,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配侶穿才好看,你一個男的,給你穿就是浪費。”
殘陽危險的眯起了眼,心裡翻天浪濤滾滾而過。
“當然,我也不會白要你的衣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是被困在了這裡。”他繼續道,說話帶了股不容置疑的氣勢,“這裡白天沒事,到了晚上就是那些大型野獸狩獵的時間。
你一個人動都動不了,還不是被吃的命,我也可以到那時候再來取衣服,不過就怕那些野獸不懂欣賞,把這麼好的衣服抓破就不值了。”
看他不為所動那人又繼續誘惑:“一件衣服換你的命,這買賣很划算吧,我還可以把你帶到部落,讓你在部落裡落地生根。”
細聽良久,殘陽輕微的聳聳肩,“我好像沒有選擇了。”
說話間他已經將滿天星盤化成的衣裳調包,從九鳳鐘的空間裡拿了件相似的換上,他動作太快,無人發覺。
殘陽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神念卻可以暫時代替手腳動作。
許久不走,馬不耐煩的左右踏步,那人拉住馬勒,笑道,“好,爽快,來人,給他換件衣服。”
從馬上下來兩個人,走到他身邊,給他脫了外衣,便連褻衣也不放過,僅留一條褻褲裹身,索性隨後又給他穿了一身麻衣。
雖然粗糙了一點,卻是總比*要好,殘陽更看不上那些人一身獸皮。
殘陽暗暗運作滿天星盤,化作一身褻衣裹體,長期養尊處優,他已經習慣什麼都用最好的,就連衣料也不例外。
那人一抬下巴,率先揚長而去,有機靈的立馬架起他上馬離去。
不多時便到了他嘴裡說的部落,給殘陽安排在一家有老有少的木屋裡,和那家孩子擠在一起。
他躺在床上只得小幅度動彈,索性讓那家孩子幫他擺好姿勢繼續打坐。
那孩子黑不溜秋,身上同樣裹著獸皮,晚飯期間曾經進來給他送了一碗粗糙米湯,他只看了一眼便打消了吃飯的念頭。
那碗米粥裡還帶了米殼,和一些細微沙石,本是一碗白粥,卻變成雜七雜八的混合粥。
殘陽心中倒胃,卻見那孩子眼巴巴的瞅著碗湯,便慷慨道,“我沒有胃口,你吃了吧!”
那孩子眼中一亮,“真的嗎?”
說話間咽咽口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殘陽看了有點點心酸,想不到這鬼地方連飯也吃不飽。
他雖是魔頭,卻也分物件,老人,女人,小孩,如何下得去手?
他之所以被冠名魔頭,不過行事隨心所欲,桀驁不訓,不願受到束縛而已。
殘陽在他期待的眼神中點點頭,“你且用吧!”
他喜行於眼色,小心翼翼的端了那碗粥喝下,一邊喝一邊傻笑,“你真好。”
他眯了眼,硬是擠出一抹微笑,許多年不苟言笑,如今卻連笑都困難起來。
那孩子愣了一下,許是被他的笑嚇到,他也不欲理會,閉目養神繼續打坐。他要儘快融入到這個世界,掌握這裡的力量。
三天後,殘陽已能正常走路,只是些許不靈活而已,他最喜歡坐於部落口的那棵大樹上,可以俯瞰整個部落。
每天清晨男人們都要出去打獵,女人們則是料理家務,孩子們便是學會捕獵,生存。
這個世界環境惡劣,全民倡導優勝劣汰,十分殘忍,野獸也個個身強體壯,健碩靈活皆備。
他們從小就要乾重活,髒活,耕種田地,飼餵馬匹,織布縫衣,樣樣精通。
每到黃昏,男人們便會回到部落,女人們則是為了迎接他們來到部落唯一一條河邊等著,待人都到齊了,兩方激動起來便會當場*一番,相當開放。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