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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得閨秀了──不捂著手絹總會弄得哪都是血,丫鬟們天天就忙著幫我洗東西了,讓我這個將死的人拖累活人,真真讓人過意不去。

入冬的第一場雪剛剛落下,我就有些不行了,一開始每日裡總是有十來個時辰是睡著的,到了最後連睜開眼都難。彌留之際聽見門被忽的一聲撞開,有冰涼的手抓住我的手,有溫熱的眼淚不停的滴在臉上。

有人哽咽著跟我說,“犀兒,你怎麼這麼不乖,怎麼不等等師父……”

師父,犀兒等了你們很久,可是你們都沒有來啊。真好笑,到了最後的時候,竟然還是那樣愛著你們,想要在臨別前看到你們。但是以後不會了,沒有以後了。

後來大昌史中,關於靈犀公主的筆墨並不多,總共也不過一百字。在後人看來,她身上唯一不同的是曾被誤認作聖女,可是後來才發現只是誤會。那些生命中曾有的真心錯愛都隨著她的離開永遠歸於塵世,而留下來的,只不過是個再也簡單不過的交待。

“大昌明宗二十五年冬月八日,皇三女靈犀公主,薨,時年一十五歲。葬於南無山公主陵。”

唇血交融(H,虐)

三年後,桃源渡,桃源山平頂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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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肌膚,隨後以袖刀沾了清水,輕輕的刮著他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柔荑輕動,將他的被子拉下來,將白色的內衣小心的解開,露出他寬厚的胸膛。拿出溼布將他的胸口擦了一遍,隨後是胳膊、下身、大腿。擦乾淨以後,又按照陸大夫交的手法給他按摩了胳膊和腿。整個過程中,他一直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如我剛剛來到桃源山的時候看到的一樣。

青巖已經睡了三年。

他的肌膚還是紅潤的、比我這個正值最好年華的女人也不差,紅唇也依然邪魅,眼角眉梢的風情近日來更加濃郁。剛來這裡的時候,桃源神醫陸展說過,按照他說的調理方式,淫賊最遲兩年內就應該醒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身體已經全部恢復過來,甚至最近已經可以主動配合我的治療了,可是他還是一直睡著。

我上了紫玉床,以極為曖昧的姿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隨後輕輕俯身在他的紅唇上吻著。以小舌輕舔,深入雙唇之間將上下唇分開,一下一下的舔著他的牙齒。他漸漸的有的感覺,呼吸漸漸的加快,開始輕輕張開嘴巴,我順勢將小舌伸進了他的嘴裡輕輕的攪動,他開始回應起我。大舌與小舌親密的糾纏,常年喝藥的他口中有一股清淡的藥香,混和著他獨有的味道讓我緩緩的沈溺下去。

竭盡全力讓自己收回小舌,改以手腕伸到他的嘴邊,他開始夢遊一般的以唇舌輕舔。手臂緩緩的抓住我的手腕,讓自己更加容易將手腕含在嘴裡。半年前他可以主動回應的時候我別提多開心,因為之前他一直只是躺著,就算是有了感覺也只能僅以嘴回應我。我當時以為他就要好了,可是誰知到了現在還是這樣。

我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在他的耳邊說道,“青巖,我沒關係的。”

他似是遲疑了一下,終是啟齒在我手腕上咬了下去。刺骨的疼痛讓我輕輕的哼了一聲,感覺手腕處的肌膚被撕扯開,有灼熱的血液從血管中四溢而出,帶出來一股蓮花的清香。

似是感覺到了我的疼痛,青巖小心的以舌輕舔著我的傷口。疼痛的地方被這樣輕柔的對待,我緊繃的身子漸漸的放鬆下來,剛剛緊緊抓住床單的手再次回到他的臉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

青巖舔弄了一小會兒,終於再也控制不住,開始吮吸起手腕上的傷口。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啊,摯愛的情人以牙齒咬破了嬌嫩的血管,以最溫柔也最野蠻的方式吮吸著我的鮮血。

對於我來說,這是每日裡必經的,帶著痛苦的快樂。

一開始的動作總是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