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好,出了門就看到外面一臉鬱卒的宇文抱著胳膊倚在牆邊。
“青巖就麻煩你看著了,宇文。”
“嗯。”他從鼻子裡哼出一聲,連話都懶得說。
“我也是擔心師父……”我說了一句話就有些氣,幹嘛給我臉色看啊,我願意的啊,我也想只顧著一邊,可是,可是──唉,不說了,我跺了跺腳,向著師父住的地方跑去。
白澤緊緊的跟在我後面,我發現男人真是麻煩,男人心海底針,還是白澤好TT。
跑到桃林的大石頭邊,附近的土地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不知道師父是不是還在這裡。怎麼進去呢?記得上次師父抱著我在這裡不知道按了哪裡,我圍著石頭來回的轉,左摁摁右踩踩,把四周的土都快踩成石頭了也不見石頭有什麼鬆動。
白澤不知道我做什麼,還是很幫忙的跳到石頭上面來回蹦躂,我看著面前的石頭,不知道師父有沒有在這下面。
想到這裡忽然靈機一動。
第三件禮物
石頭移開以後就是一條通道,黑夜中但依稀辨得出小道是向著東邊,走上五六步就是地下的臥室。這樣說直接把大石頭東邊的地面挖開,不就可以進密道了嗎?
稍微的算計一下深度,我在附近找了一節稱手木頭向下挖,石頭上蹦躂的白澤也跳下來跟著用前腿刨。石頭邊的泥土看著鬆散實則堅實,表面一層微潮的泥土之後就是堅硬無比的黃泥,我挖了半天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旁邊還不到一尺深的坑,不知道師父當年是怎麼一點一點挖出來的。白澤的爪子上都是土了,還在不知疲倦的挖著,我看在眼裡心裡越發難過,連忙叫它在一邊歇著。
一股由身到心的無力感讓我靠在了石壁上,好累啊,為什麼會這麼累?青巖已經好了,這不是我盼了三年的事情嗎?師父不見了……一個月之前不知道他在這裡的時候,不是也挺好的嗎?雖然時常做同一個噩夢,雖然心底有難言的空洞,那樣的日子不是也一天天的過了嗎?為什麼一想到師父可能已經離開了我就害怕,一想到他有可能受傷就擔心的要命,我這是怎麼了?
想到這裡趕緊制止自己,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一定要趕緊找到師父,只有弄清楚洞裡的情況才知道師父是離開還是留在這裡。擦了擦臉上的汗,我撿起剛剛扔掉的木頭繼續挖著,剛挖了一會兒就聽見白澤嗷嗷叫,我轉身,多日不見的師父就那樣站在了我的身後,逆光的身影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他手裡拎著一大捆草藥,頭髮有些凌亂,衣衫也被颳得一道一道。
“怎麼,犀兒想把我這小房子挖塌?”他放下手裡的籃子把我拉起來,手指擦了擦我的臉,說道,“都弄髒了,跟小花貓似的。”
“師父,我還以為你又走了呢。”我抓住他的手,看見手心上一道道的血印,眼圈忍不住紅了,“你去哪裡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急死我了。”
“好了好了,”師父抱著我輕輕拍著後背,“師父去山上採藥,本以為一天就能回來,誰知道遇上點事情,這不是回來了嗎?”
“嗯,師父,”我直起身子拉著他的手看了看,到處是細小的口子,說道,“師父你去採什麼藥?”
“傻丫頭,當然是給你的禮物啦。”他嘆了口氣又說,“教徒無方,這麼明顯的入口都找不到,真是讓我這師父沒成就感啊。”
“師父你討厭啊……”嘴裡這樣說,其實手上揪著他的衣角就不想鬆開,一向儀表堂堂的師父屢次因為我弄成這樣狼狽的樣子,看著他真是心疼。
“喏,石頭西走三步北走一步,到這裡有一個凸起,一踩。”他話音剛落,巨大的石頭就悄無聲息的移動開來,師父拿起籃子走了進去,我拉著他的的衣角跟在後面,白澤跟著我走了沒兩步,師父忽然轉身輕飄飄的看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