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東西並無破壞,甚至連箱子本身也沒有一點破損之處,實在是奇怪。”
我嚥了口唾沫:“是奇怪。”
徐青看著我,皺著眉頭,半晌才鬆開嘆了口氣:“這樣吧,這本是你拿去好好學,你比我天賦高,一學就會,既然出現在你的箱子裡就是緣分,如今大計就是將城隍璧的另一半拿到手。”
我聽徐青提起城隍璧,知道瞞不住了,將事情的始末和徐青說了出來,徐青越聽臉色越發的青,到最後是真的有了怒意:“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愧疚,但也無法,這涉及到我的**,如果不是因為東山陰司典籍突然出現在我箱子裡,我也不會和徐青說,最多編些謊話。
徐青運著怒起,胸脯劇烈的起伏慢慢慢下來:“我最擅長的就是引鬼,有沒有拿鬼生前所用東西,或者有關的物件?”
我愣住:“生前所用倒是沒有,我連他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有生前的東西,不過……倒是有相關的東西。”
說著轉身回到屋子裡,將藏起來的娃娃大哥和碎片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徐青眼睛瞪得老大,嘴唇煞白,指著桌子上完整的一尊娃娃大哥哆哆嗦嗦:“娃娃大哥?”
我來了興趣,問徐青怎麼知道?要知道我和徐青是在陝西相識,他是哪裡人我倒是沒問,只是這娃娃大哥是興起於天津的。
徐青開始沒有說話,而是趕快到屋子裡拿出一沓符籙,隨後拿了兩張鎮符貼在手掌上,開啟撞著娃娃大哥碎片的塑膠袋,抓起一塊碎片仔細看著:“大多數的陰司人並不知道娃娃大哥,但是東山一脈包括天津,我小時候跟著師父見過,處理過一樁陰魂附體的事情,那個時候老舊的風俗其實還是有的,不過從衣服材料以及泥塑的年代感看,大概至少有三四十年,甚至民國。”
我將徐青的話聽進去,徐青只是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倒是可以試試,不過我需要百年的狗血,還有一個牛頭,和一隻馬頭。”
“牛頭好辦,可是馬頭……不能用別的代替嗎?”我問,百年狗血也好辦,老葛給我的還剩下一些。
徐青倒是不急:“看樣子你還有百年的狗血,我只要十滴就夠了,馬頭的事情交給我辦,要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對的。”
我恍然,第二天兩人開始著手辦這件事情,如今這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因為我發現袁墨似乎在躲著我,自從將城隍璧奪走就沒有出現過,現在發生的事情亂成了一團,沒有個清晰的脈絡。
我去見鄒秦也是無奈之舉,他雖然將我的身世告訴我,但我感覺他的目的只是讓我去重區,我不是傻子,身在重區那個人人頭腦清楚的地方,我比別的孩子更加細心,更懂得身存規則,我下意識的肯定,鄒秦叫我過去說得情真意切,說的爺爺對他多麼不好,其實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重回禁區。
而爺爺……我是深信不疑的,他不會害我,不然也不會冒死送我出去,不僅僅將我送出來的時候告訴我不要再回重區,就連信件中告訴我接近鄒秦就是生死抉擇,如今一一應驗了,我見了鄒秦,這個舉動導致我必須回重區,然而這也是在是無奈之舉,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失去了控制,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像是複雜的網路糾纏在一起,到現在袁墨不再出現,看似情況有所緩解,實則讓我感到萬分不安。
袁墨從一開始出現就要置我於死地,後來青衣在我生死關頭想救,再到後來袁墨鬼壓床侮辱我,到如今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而我能確定的是,前兩次鬼壓床青衣並滅有出來救我,只有在宿舍裡那次,袁幾乎撥光了我的衣服,青衣才出來想救,而後來在陝西墓穴,青衣在棺材前拜了幾下說讓我靠自己無法想救。
逢凶化吉後,棺材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