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解數對聞人湛也撒嬌,前幾天她還見到她對盡情送秋波呢!原本以為他們關係曖昧,難道她對每個男人都這樣?
“少來,我又不是李董事長,也不是何總,省省你的媚功吧!”聞人不為所動的蠕動身子搖了兩下躺椅,迎歡就這麼給搖下地去了。
迎歡坐在地上嘟著嘴。“小氣,借人家練習一下會死啊!”
練習?李董?何總?
難不成此姝是做那行的?幔妮微瞠了眼。
陶然推了推她。“不要介意,迎歡就是這樣,那是她從小的志願。
“從……從小的志願?”她差點被口水哽到。有人立這樣的志願嗎?
“對啊!陶然認真無比的點頭。迎歡告訴我,她還在作文裡面寫她的志願是當狐狸精。”
“狐狸精?幔妮吁了口氣,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可是這也太……太奇怪了吧!
“對啊,這雖然是個罕見的志願,但是迎歡是很認真、很努力的哦!”陶然說。
認真、努力地做個狐狸精?這家人真是有夠無厘頭。天才!
經過大夥兒的努力,食物一一被烤好,不到一個小時,大家已經撐得吃不下了。
“喂!”迎歡拉了張板凳坐到幔妮 身邊,好奇的看了她幾眼。“聽說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把這裡當茶藝館啦?”
幔妮皺著眉看著迎歡搭在她肩上的手掌,幾乎是用盡了忍耐力才沒將它撥掉。這女人怎麼這麼奇怪,第一次說話就這副德行,好像跟她認識了八百年,讓她彆扭極了。
“不會吧!難道你真把盡情當成服務生啦?”難得開口,但一開口通常沒啥好話的聞人湛也笑謔道。
幔妮還是沒有反應,盡情多看了她兩眼,他也聽到迎歡問的話了,不過看這樣子,她似乎不太樂意提起這件事。
盡情不動聲色的湊過去,在她耳邊說,:“放心,你絕對不是唯一的一個。”
他的聲音低沉而輕柔,鼻息吹拂她的頸項,讓他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其實盡情連碰都沒碰到她,她也不好發作。只是慌亂的一揚眼,聞人湛也看似不經意卻又故意的挪揄眼神教她心虛了一下,臉竟不爭氣的發熱了起來。
幔妮將小板凳挪開兩步,既能避開盡情,也能“順便”擺脫迎歡的手。“過去的事多提無益。”她冷冷的擋了一句。
聞人湛也 和那邵格擎對視兩眼,彼此都滿意於對方那抹了然的笑。陶然和迎歡則是完全進入不了狀況。
“發生了什麼事嗎?”迎歡張著大眼,骨碌碌地轉個圈,還是完全找不到任何提示。
“有嗎?沒事吧!”這是陶然好心的回答。看來要比遲鈍,這兩位大姐可有得拼。
一種詭異的氣氛在數人間漫開……
“請問,你的作品一直穩定地出版,不知你是否也有寫不出來的時候?”程可郡發問著。她是一個文藝性刊物的採訪記者,為了採訪盡情,事前做了許多準備。
盡情輕笑出聲。“那是當然,每個人都有寫不出來的時候……”他邊不動聲色地說著,同時伸出手去按住幔妮的手,以阻止她蠢蠢欲動的身子。“不過就像是便秘一樣。”
原本已經將屁股提高五公分,準備站起來的幔妮一屁股又跌了回去。便秘?聽他說的是什麼話?他難道不知道這些話會被寫成文字,刊登在雜誌上嗎?雖然他本身不像一般人對作家的固有印象那樣——有氣質、沉靜、生活規律,但是人總懂得什麼叫掩飾吧?
盡情似乎看出了她想阻止他的衝動,輕輕在她手背上拍了兩下,似乎要她安心。
奇怪了,自己幹嘛那麼擔心?幔妮發現自己的身子前傾一副準備起身行動的樣子,她忍不住又要大皺其眉了。
“便秘?” 程可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