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這不是很奇怪嗎?”今天的盡情神經大得驚人。
“你才怪呢!叫你別問就別問啦!”幔妮 皺著眉頭瞪他。但今天玉體違和,眼神中的凌歷和威脅相對減少。
“可是,這怎麼成?這樣你豈不是每個月都會這樣痛苦?”
幔妮 簡直想大喊救命了。“你再問下去我就走人了。”
“好,我不問了。”盡情趕緊說,但看得出來,他其實很想再問,很想,很想……
隔天幔妮 來的時候身子已經好了話多,臉色也好看了一點。她一進門,盡情就端了杯熱過的鮮奶給她。
“熱的?”她眉頭打結。“天氣這麼熱耶!我要冰的檸檬紅茶 。”
“檸檬紅茶 下午再喝,冰的對身體不好。”盡情說。
什麼對身體不好?他以前還不是做給她喝?
不過他確實不想為了一杯檸檬紅茶 他拌嘴,有時候那挺浪費唇舌的。遇上這種溫文兼理智型的人,她這種文化土匪就不行了。
她乖乖的喝了口牛奶。
“我廚房還燉著湯,我去看看。你先休息一下,那邊的坐墊比較軟。”盡情交代著,然後就急急忙忙的進廚房去了。
一大早的,燉什麼湯?
還有,他幹嗎告訴她那邊的坐墊比較軟?
她自然的換坐到那邊較厚的坐墊。“果然比較軟。”坐起來還頂舒服的,腰比較不酸了。“又在看什麼怪書?”
看到盡情工作桌上放了好幾本書和雜誌,她閒著也是閒著,將其中一本轉過來看。
女性的一生?
他幹嘛看這種書?難道他想寫個婦科醫生的故事?
再將桌上攤開的書拉過來。
女生生理期的變化興初卷。
她慌張的又翻看了他的剪報,都是一些如何治療生理痛,如何從飲食伺善之類的。
人還恍恍然,心思還沒轉個圈回來,盡情已經從廚房出來了。她趕忙坐直身子,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盡情端了一碗湯出來,放到幔妮面前。“這湯煮多了點,幫忙喝一些吧!”
幔妮沒有抬頭,只是“哦”了一聲,順從的將湯端過來,舀了一口喝下去,中藥的味道伴著雞湯的香味溫暖的透進她的心底。
這是他為她熬的湯。他為她,一個大男人看一堆關於女人生理現象的書,為了她……
這一口湯喝下去,不知怎地喉頭有些緊。再喝一口,連眼眶都有些紅了。這湯莫名其妙的惹人心酸……
“好喝嗎?藥味會不會太重?”盡情在一旁關心的問。
幔妮 搖搖頭,心裡一直說:告訴他,抬頭告訴他,這湯莫名其妙極了!他這樣做,莫名其妙極了!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然而她始終沒能說出這句話。
從那天喝了那碗雞湯以後,幔妮 就變得沉默了。
時至今日,她那時無視他的溫柔體貼和溫暖忠厚是不太可能的了。她也不想去思考這樣的問題,去他那裡騙吃騙喝,又可以接外稿賺外快,兼賣便當營利。可是她不能騙感情啊!
從來沒有人會想對她好的,她偏執激烈、嘴巴既犀利又毒辣。在當記者時,政治人物不喜歡她,因為他們在她的筆下連一點點小缺點都有可能被挖出來。同事們也不喜歡她,因為在那個競爭激烈的環境,她這個表現搶眼、作風又毫不留餘地的人正是眾人的標靶。
事實上,沒有人喜歡她,包括她自己。她的母親在她未滿十歲時就拋下她走了。她的父親也不喜歡她,因為她除了會念書、有點腦筋外,她一直是他十分頭痛的人物。先是阻撓他將外面的小老婆扶起正,又是毫不留情地指著他說他不孝,繼而做了個他最不喜歡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