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沒了。
家裡就兩張嘴,哪吃得完?照著她和薄應雪的口味挑了幾盒,其餘的風倖幸讓阿姨拿去散了。
中秋意味著團圓。
風倖幸看著禮盒上的圓月和月下相聚的人,扭頭問一旁薄應雪:「好久沒去掃墓了,要不中秋一起去看看?」
和家人陰陽兩隔沒法一道賞月,但對著墓碑說幾句話也算是種安慰。
薄應雪正在看手裡拿到的賞月宴邀請函,突然聽到這句話,眉梢微動,卻是壓著情緒沒表現出來。
「中秋那會兒可能會出差,我儘量抽時間。」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給了句可進可退的含糊話。
風倖幸也沒察覺出異樣,拆了塊月餅往嘴裡送,頗為遺憾地說:「這樣啊……不行的話那就另找機會吧!」
他「嗯」一聲,盯著她半鼓的腮幫子,岔開話題:「什麼味道的?」
「哦,流心奶黃。」風倖幸說完,隨口問,「很好吃,要不要嘗嘗?」
「要。」他說著張開了嘴,等著她投餵。
他動作太過自然,加上風倖幸給他餵了足足八年的飯,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把手裡掰開的另一半月餅遞到了他唇邊。
畢竟是流心月餅,包裹在內的奶黃汁兒很容易就溢位來,滴在她指尖,搖搖欲墜。
風倖幸想拿紙巾擦掉,抽紙的動作行至一半,這時,帶著屬於另一個人溫度的舌尖在她手指一掃而過,薄應雪已經先她一步解決了這個小麻煩。
男人挑著眼看她,唇還虛虛含著她指端,吹氣一般輕輕兩個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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