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是喜歡她、有沒有買了項鍊打算送她,這些——薄應雪隱瞞她都不計較,畢竟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她也知道他愛吃醋,知道他在情場比在商場還要小心眼。
但她無法理解,為什麼他連應月哥在車禍中把活下去的機會給了他這樣重要的事也隻字不提,她更加難以接受,剛才對峙時他說的那些話。
她更希望應月哥活下來?
什麼混帳話!
就算她再怎麼喜歡應月哥,她也不可能那麼想!
況且,如果當初她也在那輛車上,遭遇同樣的情況,她也會毫不猶豫把活下去的機會讓給他。
生命沒有偏差,她不會因為對應月哥多了一份少女心思就認為他的命更重要,更加不會在她和薄應雪相依為命熬過那些黑暗歲月後的如今,還希望當初死的是他不是應月哥!
她是做過多麼十惡不赦的壞事,竟在他眼裡描出這麼個冷血自私的形象?!
她說愛他。
他是不是一個字都沒信過?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在走到無人歇息的樹下長椅處,終於任由眼淚放肆地冒出來。
「有什麼好哭的?」
「沒出息!」
她一邊掉眼淚一邊自我唾棄,臉頰濕涼,在冷風中極不舒服,她抬手要抹去,這時,耳朵裡鑽進一聲不確定的、難掩驚喜的——「倖幸?」
在她面前三步之遙的地方,立著一道高大身影,卻不是追上來的薄應雪,而是早被她忘到九霄雲外的霍從淮。
風倖幸完全不想搭理他,尤其還是在這種情緒上頭的時候,她沒應聲,甚至眼神都吝嗇於給他,利索地抹了把臉,扭頭就走。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