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手機又看了一遍媽媽發來的簡訊,上面的每一字都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
“當我們決定付出的時候,或許已經物是人非了,但請相信,只要有愛,就有故事。你愛她,就要給她一個她想要的生活,這是你除了陪在她身邊之外,唯一能為她做的。喬雨斤是你的父親,這是誰都難以抹去的事實,我也想忘記,可是那天看到你躺在急救室裡面急需輸血,喬雨斤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血液輸入到你的身體,那一刻我才知道,這世上唯一能救你的只有他。這個事實,是你永遠都逃避不了的!”
我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能救我的恐怕只有喬雨斤了。我和他一樣,都是這個世上擁有罕見血型U…色姆別伊血型的人。這是不是從某一方面在證明,我,永遠都擺脫不了他,因為我和他的身體裡淌著極其罕見卻又相同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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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農曆十二月三十,街上車水馬龍,大街小巷都掛著通紅的吉祥物,貼著新對聯,為新一年的到來辭舊迎新。
在北方,年味自是很濃的,戚姿告訴我,她的記憶裡,每到這一天,都會和經紀公司東奔西跑,四處參加演出。而我,每年的這一天,都會和媽媽趕去唐人街,體會對於萬千華人來說最重要的節日。
坐在車子裡,趁紅燈的時候我給自己點了根菸,把頭伸到窗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獨有的安靜和美好。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戚姿從身後抱住我,用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吻了吻我的耳垂。
“還有四個小時。”我把煙扔在地上,關上車窗,轉身回抱住她,吻著她的秀髮,一股清香的氣息撲鼻而來。
“啊?那麼久啊,我都餓了!”戚姿把嘴撅的高高的,粉唇上閃著淡淡的晶瑩,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輕啄一口。
我剛要把唇湊過去,卻聽見後面傳來急切的車鳴聲,原來紅燈早就過了。車後一個滿臉橫肉的司機把頭伸出車窗,操著濃厚的山東口音,迫不及待的大喊道;“大姐!你還走不走啊!幹啥呢?”
“媽的,晦氣!”我低咒一聲,把車開了出去。
一路上,看著戚姿都在手舞足蹈的唱著歌,時不時會看向窗外,然後再偷偷的把吻落在我的臉頰上。這四個小時,對於我來說確是短暫的,想到會和喬雨斤在一起經歷最漫長難熬的除夕夜,心中就會莫名的冒出一種苦澀。
“喬斯,你不開心嗎?”戚姿歪過頭把一個巧克力放進嘴裡,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
“還好,只是不喜歡和他在一起而已,這對我來說是一種煎熬。”
“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的感覺是什麼樣我都忘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可以再見爸爸一面,只不過,再見到他,我恐怕都認不出來了。”
“你不恨他嗎?”
“我為什麼要恨他?雖然他沒有給過我父愛,但還是生我的那個人。就像我不討厭喬叔叔,甚至有些感激他,因為他,我才會遇見這麼好的你。喬斯,有時候換個角度去思考問題,會讓自己更輕鬆,就當是為了我!”
戚姿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上翹的嘴角兩邊掛著淺淺的梨渦,沒有了往日的強勢,她,無論是什麼樣的性格,唯一不變的就是她叫戚姿,她是永遠對我不離不棄的那個人。
我握緊了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相信,她能感受到我的心跳,能聽到我的聲音。
戚姿,等一切都結束,我們就可以無憂無慮的在一起,只有你,只有我。黎明前的暴風雨,總會有平靜的一天。到了那時候,如果我們經得起上帝的考驗,我們就永遠的在一起!
來到喬雨斤的別墅時,已經是下午了。喬雨斤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