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
風倖幸,你的真愛還真是廉價……
周遭若有若無的視線,當事人並非感受不到。
風倖幸腦袋湊過去,對薄應雪說:「多虧你,咱們現在走哪兒都有人認出來。」
朝四下淡淡一瞥,薄應雪旁若無人地抬手用紙巾給她擦拭嘴角不小心沾到的醬:「你要是不喜歡,下次就讓人清場,或者直接點了廚師去家裡做。」
風倖幸連忙擺手:「順路吃個夜宵而已,別弄那麼麻煩。」
兩人間很尋常的互動,在旁人看來就是新鮮出爐的糖,快甜暈過去!
薄應雪聽見四處傳來的隱隱雞叫,好笑地勾了勾唇。
喜歡看秀恩愛?
那就讓她們看個夠。
他偏頭在風倖幸臉畔落下一吻。
雞叫霎時不淡定得快要壓不住了,此起彼伏繞在耳邊。
風倖幸一開始還很茫然,聽到有人不小心破了音的雞叫後,立馬明白過來他的意圖,有些無語的看著他,皺皺鼻子,用唇語吐槽:「幼、稚、鬼!」
幼稚嗎?
薄應雪無聲地笑了笑,能和她在一起,別說是幼稚,就算弱智他也樂意。
-
只是頓夜宵,兩人沒多久便離開了餐廳,帶著身後一連串恨不得追著他們回家看發糖直播的炙熱視線。
直到上了車,風倖幸還感覺後背發燙。
她看著身旁的男人,和他說:「以後在外面莊重點啊,你可是風雪集團的董事長!又不是需要炒cp博流量的小鮮肉!要是被競爭對手逮著趁機一通嘲,說你輕浮油膩,看你怎麼辦!」
「剛才那樣就叫輕浮?」薄應雪挑眉,指尖掐住她下巴,將人輕鬆帶到懷中,接著吻落下,伴著一句低喃,「那這樣呢?」
即使有隔斷,但畢竟車廂空間小,折騰起來怎麼都得鬧出動靜。
風倖幸覺得自己一個剛上路的新司機,可沒臉皮玩這麼高階的花樣,在吻不斷加深間,按住薄應雪的手,瞪眼輕斥:「我發現你最近有點猖狂,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哦?」
低低笑了兩聲,薄應雪朝後仰了仰,隨意靠坐在椅背上,掌心託著她後腰,把人穩穩留在懷裡。
接著,是十分欠揍的一句:「那就等回去了再做。」
風倖幸揪一把他領帶,沒好氣地說:「想得美!」
確實是想得美,而且不但想得美,還做得美。
到家後,男人照例擺出傷患的可憐樣,由風倖幸幫忙洗澡。
「記得回去你房裡睡。」風倖幸捲了卷打濕的袖子,邊趕他出浴室邊提醒。
男人不緊不慢繫著浴袍帶子,佯裝沒聽到,出了門直奔風倖幸那張大床上去。
於是風倖幸洗完出來,就看到男人厚顏無恥地賴在她被窩裡沒走,被怒目而視也不見虛的,甚至拍了拍身側的位置,一副邀請她促膝長談的撩人模樣。
風倖幸:「……」
她再上鉤她是狗!
「薄、應、雪。」她嚴詞厲色,指著大門,「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男人恍若未聞,懶洋洋掀掀眼皮,壓根兒就不怕死。
既然說不通,那就只好武力鎮壓了!
風倖幸大步流星走過去,準備上手驅趕,結果手還沒碰到對方一根頭髮絲兒,就被他反客為主按住肩膀壓倒在床上。
「喂!」抗議只夠一個字,其餘的話全被他以吻封唇,如數堵了回去。
——分房這事以失敗告終。
-
兩天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週末——約定好去陵園探望的日子。
前一晚夜裡下了雨,早上起來天氣涼薄,秋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