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龍君一開口,那五道逼視
著他的目光也是隨即移開看向了那五個箕坐在地放蕩不羈地瀛洲人身上了。
這五人之中的為首者還未開口回答,五個瀛洲貴族心底就已經升起了厭憎的念頭來了,“五個上不得檯面的貨色,若非黑龍君非要帶上他們一起出來我等這些貴胄之後,又豈會與這粗鄙之人共會一堂呢?!”
他們是瀛洲帝皇血脈,是各地的高官顯貴跟名門望族——而他們對面的五人不過是一群在海上幸運發家的惡徒而已!便似這般人等,又如何有資格可以跟他們這些貴胄共會一堂平起平坐呢?!
不過黑龍君的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所以他們五個就將這些牢騷話給壓在了自己的心底
至於對面那五個看似粗野的老狐狸,在被黑龍君問到以後,卻是齊齊答道:“我們都是粗人,全聽主公的吩咐!主公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幾個就做什麼!”
三言兩語間,這皮球就又被踢回給了黑龍君了。
不過聞聽此言的黑龍君並未惱怒,反倒是微笑頷首,十分滿意地看了一眼那五個傢伙,然後對另外五個瀛洲貴族領袖道:“五位公卿還請稍安勿躁,在新宋靈海閣的人到來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我們要是這麼急?指不定到了最後,就給別人徒作嫁衣了!”
黑龍君如此言說,五個瀛洲貴族也只得是捏著鼻子,認下了。
沒法,誰讓對面那五個惜命的粗人同意了黑龍君的意見呢?!
他們麾下攏共也才一百大帆,對面這些傢伙加起來可是有一百五十大帆的啊!
若是他們真的內訌起來了?那麼輸的肯定是他們貴族一派了。
當然,他們也有另一個選擇,那便是不理黑龍君主動出擊,前去襲擊東海海軍——然而這種容易翻船的事情他們可不願意去做!
就像黑龍君剛才說的一樣,為他人作嫁的事情誰都不願意啊
黑龍君看著那五個重新喝起悶酒來的瀛洲貴族,也是在心中不屑道:“五個眼高手低的廢物,就這點膽氣還想驅使老子做事嘛?我就呵呵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早先有言,他可不是傻子,這五個有心奪權的傢伙,誰又會順了他們的意呢?!若不是他們背後的那些老傢伙不太好惹,他們早就被自己給沉到海底去了!
船上酒宴就這麼以沉悶地氛圍進行著,而海上一前一後的兩支艦隊,亦是就這般看似緩慢地在航行著,向著華夏的濱海港而去
月亮漸移,而夜色漸明。
在那夜深之時,就又有著一支鋼鐵艦隊自東海海軍的左後方前來了!
與此同時,一封密信,亦是被送到了黑龍君的手中,叫其見之大喜,拍桌喝道:“好!新宋海上的那些傢伙,總算是趕過來了!”
在場眾人聞言一喜,急忙屏退左右散去舞妓急急問道:“黑龍君上,可是那靈海閣的人到了?!”
出言者不是他人,正是那個瀛洲貴族頭子騰田君是也!
那五個海盜出身的瀛洲武士,也是對黑龍君投以灼熱地目光等待著他的下文
黑龍君聞言笑道:“沒錯,正是那靈海閣之人到了!諸君,我們可以出兵攻伐華夏殘存的那些東海海軍了!”
在場之人聞言俱是大喜,隨後便急急對黑龍君說道:“黑龍君上你且在此地坐鎮乾坤,指揮若定。
而我等,就先回各自的旗艦上去了!”
這十人在武信君說完此等話語以後,也是急忙地退了出去了。
黑龍君見狀心中冷笑,“你們就興奮地衝在前頭吧!?老子,就躲在你們的後面撿便宜好了。”
瀛洲人若是有什麼優點的話?那麼膽大包天自然是算一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