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獨臂人冷笑說道:“原來是這麼檔子事兒,姓傅的,你的膽子真不小,居然敢冒這個險,你錯了,這件事我們哥兒倆做不了主,那兩個雌兒也不在這兒。”
傅天豪道:“在不在這兒不要緊,我只要你交出人來就行了。”
那獨臂人道:“你聾了麼?沒聽我說這件事我們弟兄倆做不了主!”
傅天豪道:“我沒聾,我聽得清清楚楚,只是我不相信。”
那獨臂人道:“不信那你就看著辦吧,我懶得跟你羅嗦。”
說完了話,他居然轉身就要進屋去。
傅天豪雙眉一揚,喝道:“站住。”
那獨臂人轉回身來,冷然說道:“你還有什麼廢話要說?”
傅天豪道:“你還要不要你這個兄弟了?”
那獨臂人冰冷的說道:“沒聽我說麼?你看著辦就是。”
轉身進了茅屋,砰然一聲關上了門。
傅天豪不由為之怔住了,世上居然有這種事,兄弟落在仇敵手裡,做兄長的卻全不在乎,不但不在乎還讓人看著辦。
只聽身邊這獨臂人笑道:“姓傅的,我沒騙你吧,我們弟兄倆是不是做不了主!”
傅天豪沉聲道:“難不成他連你這麼一母同胞都不顧了?”
這獨臂人搖搖頭道:“那倒不是,只是你砍我一刀,那兩個女的之中的一個也會挨一刀,這很公平,我們弟兄倆並不吃虧,這是我們弟兄倆跟那‘復仇使者’說好了的,為報譚老爺子跟幾位朋友的血海深仇,我們兄弟倆把命豁出去了,你想嘛,把命都豁出去的人,還怕什麼?”
傅天豪雙眉又一揚道:“我就不相信!”
他輕揮—鞭把馬車趕進山坳,伸手拍開了這獨臂人兩腿穴道,道:“你帶我進屋看看去!”
“可以。”這獨臂人—點頭道:“我很樂於帶路。”邁步往茅屋行去。
傅天豪道:“亞男!小心照顧書玉。”
緊邁一步跟了過去!
到了茅屋門口,獨臂人抬腿一腳踹開了門,他那位兄長當門而坐,冷冷的瞅著傅天豪,他道:“姓傅的,你進去搜吧,別說是女人,只要找到一根女人頭髮,我們弟兄倆加倍賠你!”
這座小茅屋隻眼前這麼一間,有張床、有張桌子,桌子上有盞油燈,別的什麼都沒有。
傅大豪這時候才相信秦婉貞跟小玲確不在眼前這座小茅屋中,他根本沒進去,目光一凝,望著當門而坐那獨臂人道:
“告沂我,你們倆把那兩位姑娘藏到哪兒去了?”
傅天豪身邊這獨臂人笑道:“聽見了麼,老大!‘大漠龍’傅大俠在問你話呢?”
當門而坐的那獨臂人冰冷說道:“姓傅的,這話你不該問我們弟兄倆,該去問‘復仇使者’!”
傅天豪沉聲道:“我還是認為你們倆就是‘復仇使者’。”
當門而坐的那獨臂人道:“你要是還這樣想的話,我也還是那句話,你看著辦吧!”
傅天豪身邊這獨臂人道:“姓傅的,別自作聰明瞭,我勸你還是趕快把一雙手送到指定的地方去吧,你的時候不多了,”
傅天豪微一搖頭,道:“我很後悔。”
當門而坐的那獨臂人道:“你後悔什麼?”
傅天豪道:“我後悔當日一念不忍留下你們這兩條性命。”
當門而坐那獨臂人道:“你錯了,姓博的,就是當時你殺了我們弟兄倆,如今照樣會有人找你算帳,只不過當時你要是殺了我們弟兄倆,如今找你算帳的這個人就得一個人跟你周旋了!”
傅天豪兩眼忽地一睜,道:“不錯,現在我確信除了你們兩個之外,還有別人了。”
當門而坐那獨臂人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