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伸手摸了摸,手感還不錯,沙眼很細膩,如果裡面表現良好,那位張老弟還是可以賺個盆滿鉈滿的。森果手打也懶得多分析什麼,伸手直接按了上去,黃色的表皮在她眼底靜悄悄的退去——但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裡面的表現,並不如她想象中那麼好。
一抹翠色首先映入眼簾,但可惜的是顏色深沉,偏黑,中間還偶然夾著蒼白無力的白棉,幸而這綠足足佔據了小半塊翡翠毛料,個頭夠大的,拋解開始,做高檔首飾是不能了,但大塊的,做個什麼翡翠擺件,還是不錯的。
西門金蓮心中想著,事實上,這塊翡翠毛料,還不如那塊黑鎢沙皮裡面巴掌大小的一塊純正豔綠冰種表現的。森果手打看完以後,她就收手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眾人也輪番看了一遍,只是誰也沒用吭聲,西門金蓮心中有些詫異,難道他們都沒看出來,那塊黑鎢沙皮是做過手腳的?
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有透視功能,淡淡看錶皮,她也絕對看不出來那塊毛料有人做過手腳。
眼見眾人都已經看過了一遍,張老弟呵呵的笑著,捲了捲袖子,由於那塊黑鎢砂皮表現的實在太好,他自然就準備先解這塊翡翠毛料了。
小心翼翼的取過電動磨光機,對著表皮磨了下去。
西門金蓮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只怕等下張老弟就笑不出來了,雖然那塊毛料的表皮偽裝得極好,但只要表皮一經磨開,裡面透過嫁接貼上上去的痕跡,就無所遁形。
任何一個人在買了這樣的翡翠毛料過後,只怕心裡都不痛快吧?
西門金蓮只是希望,這個張老弟夠耐心,能夠把所有的翡翠毛料全部解開看看,就像展白切豆腐塊那樣,讓隱藏在深處的那一抹陽綠,無所遁形,否則,今夜他註定要難過了。
“金蓮!”眼見眾人都在關注解石,賈元化退後了幾步,招呼西門金蓮,剛才當著眾人,他故意稱呼她西門小姐,就是擔心眾人猜測出她的身份,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賈老先生!”西門金蓮也退後了幾步,低聲道,“您老什麼時候來揭陽的?”
“我一週之前來的!”賈元化低聲道,“一直在這邊混跡,想要淘幾塊好貨色,只是可惜如今揭陽的市面上,實在找不到好的!我正準備去緬甸走走呢,所以想要問問你,是否有興趣一起過去?我在那邊比較熟。”
西門金蓮聞言大喜,她也要去緬甸,正愁找不到熟人引路,如今有著賈元化一起去,自然是再好不過。
“我也想要去緬甸,正愁沒人相陪呢,有您老一起去,那真是太好了!”西門金蓮低聲輕笑道。
“嗯,你在什麼地方落腳?”賈元化問道。
西門金蓮當即把那家酒店的名字說了,賈元化喜道:“巧了,我也住那裡。對了,你看這兩塊貨色,怎麼樣?”
“這個——”西門金蓮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低聲道,“只怕沒有那位張先生想象中好。”
“我也不看好!”賈元化搖頭道,“那塊黑鎢砂皮,似乎是被人動過手腳的,裸露出玉肉的那塊,和別的地方不同,只怕……”說到這裡,他住口不語。
西門金蓮笑了笑,這個賭石之王賈元化,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她是仗著透視異能,才看出那塊毛料被人做過手腳,而他卻是靠著真材實料那個張老弟已經磨開了一部分表皮;只是完全出乎他的意外;從裸露出玉肉的那一部分向兩邊擦石;結果卻是兩邊白生生的石頭;那麼蒼翠的綠;漂浮在石頭上;顯得如此的無力。
張老弟取了一些清水,抹在擦開的口子上,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道詭異的痕跡上,頓時腦海中轟隆一聲大響,難道說——這塊翡翠毛料,竟然是被人動過手腳,做過假的?
如果真是這樣,他花了